,而是“阮立杰”自己。
半只带血的耳朵掉落在地,上面的黑色耳钉在夜色中闪烁微光。鲜血瞬间打湿了阮先生一侧脖颈,染红了雪白的拘束衣。
最后是漆黑的枪口,直直冲着自己的头颅。对方漆黑的眼睛几乎成为夜色的一部分,脸色苍白得可怕。
唐亦步笑了。
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杂乱,压抑沉重的乱麻中甚至多出一点点喜悦和满足,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几步外的铁珠子愣在原地,它一会儿转向“阮立杰”,一会儿转向自己,发出疑惑的小声嘎嘎。
“晚上好,我的阮先生。”唐亦步小声说道。“……π,去外面帮我们望望风,我们一会儿去接你。”
“嘎。”
“……不,我一会儿去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打!起!来!啦!
甚至是当着孩子(×)的面打的,真的是很不靠谱的家长。
呜呜呜终于打起来了我好欣慰(……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