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
开什么玩笑啊,左丘格与自己都是被拓跋俊亲自培养出来的顶级暗卫。
他们从一开始就肩负着不同的责任,只是后来因为左丘格在打理事物上面比较在行,所以就不再担任暗卫之职,出现在了明面上。
别的不说,他还是敢保证一点,要是左丘格都能被右相军中的那些人抓住,那左丘格是真该被送回暗卫营好生修炼了。
不过他的这些想法是一点没告诉阿茶,搞得阿茶还十分担心。
都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总算是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属下见过神女。”
是左丘格回来了。
见到他终于回来了,阿茶也难掩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的身子没事吧?”
“他们没抓住你吧?”
“你没受伤吧?”
三个问题,没一个问题是关于他们这次夜袭成果的。
左丘格有点意外,但又觉得很温暖。
能得如此体谅下属的主子,他真的很幸运。
“神女,属下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都很顺利。”
嗯?
回过神来的阿茶这才意识到不太对。
不是,左丘格人没事?
“那你没事怎么还在右相的军中逗留了这么久?”
啊?
左丘格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神女咋突然知道自己在右相军中逗留很久这件事了?
他明明说的是去查探消息啊。
不过他也知道,在现在的状态下,阿茶是不可能告诉他原因的,所以他就将疑惑地视线投向了朱顺。
其实在见到他平安归来的那一刻,朱顺就知道稳了,现在更是悄悄给他递了个眼色。
神女确实不知道实际情况,但是神女对他的担心可不假啊。
接收到信号的左丘格虽然还是有点疑惑,不过还是十分老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神女,属下是留在右相军中看了一会戏。”
啊哈?
这下轮到阿茶震惊了。
不是,自己搁这担心了半天,合着左丘格是去看戏去了?
“属下已经顺利地将右相的粮草烧了一半,也让他们军心大乱。”
“然后右相就醒了过来,他本就因为没抓住我们而懊恼,结果偏偏还有个人去告诉他城中关于他和权侍郎断袖的传言。”
六,太六了。
这是出现在阿茶脑海里第一点也是最直接的反应。
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这不是天药右相灭亡吗?
她也跟着生出了几分好奇心与恶趣味。
“所以呢,右相听见了是什么反应?”
“右相当场就被气的不行,然后权侍郎在亲口在旁边跟他复述了一遍。”
好家伙,光是听这话阿茶都已经能脑补出当时的场面了。
就这一套,简直是大型颠公交流会好吧。
“最后右相被气得口吐鲜血,倒地昏迷不醒。”
绝了。
要是现在有弹幕的话,阿茶都能想象出弹幕上会飘着满屏幕的六。
“属下就是为了看这出好戏,这才稍稍耽误了一点时间。”
左丘格的话是说完了,但是将这些场景用口语描述出来的好笑感足以让他在跟朱顺对视之后双双笑弯了腰。
当然了,朱顺也没好到哪去,一向冷脸的他更是被直接笑出了泪花。
要不是还有个面具挡着,只怕他高冷的形象都要一去不复返了。
跟他们比起来,阿茶都算很克制的了,笑容只是在唇角不断扩大加深。
主仆三人笑了好一阵才勉强恢复了些。
他们还有正事要做。
“我估摸着就右相的脾气,他醒来之后,定会大怒得立马攻城,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
“左丘格,你比较擅长与人打交道,就负责去安抚百姓,让他们莫要慌张。”
城虽然是易守难攻,但要是人心浮动,那就算再难攻,也会被敌人找到破绽。
“朱顺,我们在城楼上与右相对峙了之后,你就负责领兵守城。”
朱顺深谙兵法,也懂得如何制敌,由他继续假扮拓跋俊来守城就再合适不过了。
但就算有了这些安排还不太够。
“你们要抽调好人生势必将城受得滴水不漏,绝不可被他们抓住一点把柄。”
“同时对城中右相提前潜伏的人手也要加以控制,万不可在明日的时候生出事端。”
他们的任务是分配完了,但阿茶可没忘记自己的人设。
“从明日起,我就会当着百姓的面痛骂你们,与百姓站在一条线上,让右相误以为我早就与拓跋俊决裂了。”
只有这样右相才会顾虑到要营救自己,不敢有太多的动作去激怒“拓跋俊”,他们才能将时间拖延到大雨的来临。
“是,属下遵命。”
既然领了命,他们自然就下去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了。
而在右相那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右相的确醒来了不假,但是右相的四肢有些僵硬,处于一种不大能动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