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达极限了。”宋森小眼睛轱辘转着，竟是上前一步，全身释放出一股杀意，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现在的你，就是一个空架子，只能站着，却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是吗？”
聂天眉头一皱，嘴角竟是溢出了一抹鲜血。
他强撑到现在，没想到还是被宋森看穿了。
聂天之所以放南宫绝离开，并不会因为他不想杀南宫绝，而是因为他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受的伤，其实比南宫绝更重，因为之前他被一头赤红巨狼重创过。
聂天本来以为，南宫绝离开，以宋森的胆量，肯定会屁滚尿流地跑掉。
他没想到，宋森胆子不行，但观察能力却是不弱，居然看出他在强撑。
“噗！”既然被看穿，聂天也已经没有再撑下去的必要，直接一口鲜血喷出，身躯微微一晃，差点跌倒。
“聂天！”剑惊云和鬼武灿同时上前一步，将聂天扶住。
他们两人都没看出来，原来聂天是强撑出来的。
此刻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聂天放南宫绝离开。
聂天一口鲜血喷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虚弱得几乎站立不住，只是一双眼睛，依旧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