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极快的道:“他说,解药没用,蛊虫似乎变异了,只能王妃……王妃自己当解药试试,我说完了,走了!”
“什么?”
方离巴拉巴拉说完转身急跑出门,临走时还把殿门紧紧的拉上。
片刻——
一声暴喝!
“百里日照,你个庸医!”
天!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她这样的。
腰肢突然被紧紧扣住,冥修夜看着她的眼神充溢着浓烈的欲念,眉梢眼角泛起一丝暗红。
“冥修夜,你清醒一点,混蛋!”
他眼眸中似燃烧着炽热的暗火,大手紧紧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俯身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冥修夜,看清楚我是谁?”
龙浅月似乎被他有些失控的样子吓到,挣扎着要起身,手刚搭上他胸口,身体一僵,仿佛有电流从头到脚窜过全身。
陡然,耳尖被他含住,胸前覆上一片滚烫。
低低的一声呓语,“浅浅……是你吗?”
衣袍顺着床沿滑落,昏黄的烛光透过轻纱床幔,映射出满屋的缱绻旖旎。
宽厚健硕的胸膛紧贴着娇小柔软的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她全身,瓷白如雪的肌肤如绸缎般丝滑,细腰被圈住,炽热相贴……
此时的他如同蛰伏已久的一头猛兽,牢牢锁住身下的猎物。
她被他禁锢着,纠缠着,整个人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鱼,被巨浪抛起,沉落,翻转至无边天际。
“不要……”
“呜呜……阿夜……夜……”
此起彼伏,婉转浅咛到支离破碎。
隔着窗棂,殿内烛火摇曳,细碎的低吟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了一夜,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