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次次地将鲜血淋漓的伤口愈合,等着再被划开,陈旧的伤带着新的伤口暴露在空气当中。
叶惊秋下意识地上前,立马被西堂叛徒阻止,“停停停,不想让它多吃苦头的话,止步。”
叶惊秋脚底像被灌注了铅,沉重到无法抬起,和小灵犬的距离也仿佛隔了一道银河。
小灵犬治愈伤势的速度很快,但这并不代表它能免疫痛苦,那种清晰的苦楚,无法回避,被动接受。
不知为何,叶惊秋想起了之前灵犬空间中的那种吞噬一切的黑色。
小灵犬的神识是否也被囚禁在漆黑一片的虚无当中?
它现在该多么绝望。
叶惊秋的底线不断被他挑衅,几乎到达极限。
“啧啧啧。”西堂叛徒狰狞这表情,加大了攻击力度,看到叶惊秋那副痛苦的脸,他心情舒畅,耳边小灵犬的呜咽宛如天籁,他享受其中。
虐狗狂!这简直是个虐狗狂!
西堂叛徒身为外姓人,进入炼丹堂破格成为长老,每一步都是险棋,但被他盘活了。
出神入化的炼丹术只是其一,他倚仗的还有他心狠手辣的态度,为了测试丹药效果,每年被他利用的灵兽不在少数。
但灵兽和修士身体终归不同,于是他又把手伸向了那些年轻无辜的修士。
每年都有不少修士在执行任务时,负伤消失,没人知道他们埋骨何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被他抓走试验丹药效果。
什么全身充血暴毙,七窍流血而亡,都是清的,在一次次不得不做出的人命献祭中,他也越发病态。
哀嚎在他耳中如此美妙,他已经离开月婵仙宫十几年了,这些年中,他思乡看月,望穿秋水。
手染无数鲜血,为的就是回归之路。
“不放我走的话,就乖乖看我怎么折磨它吧。”
动她可以,但这样折磨小灵犬可不行。
“叛徒老头,说够了吗?”他不可能再吐出来什么有用信息了。
叶惊秋摇摇头,不打算接着浪费时间了。
“你敢这么猖狂?”见叶惊秋气势又上来了,西堂叛徒打算故技重施,却见叶惊秋手中提溜起什么东西。
他的心跟着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