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屋子书,按斤卖也能卖个几百块钱。”
村庄不大,新旧不一的房屋映入眼帘。
隔着不远的距离,时落朝那些村民喊道:“都不要动!”
“我不知道。”
男人有些失望,他腿有些软,干脆也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要是我死了,能不能帮我找到我儿子?帮我跟我儿子带句话。”
“大师,你们一定要小心,有需要的地方,给我们打个手势。”唐强跟了两步。
“呆在原地,别动。”
那些大哭的人抬头,愣愣地看着站在村口的时落一行人。
悲伤的情绪最容易传染,原本渐停的哭声又起来。
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哭道:“我就是来亲戚家看看,怎么就给关在这里了呢?我不想死,我死了,我两个孩子怎么办啊?”
有几个妇人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到了村口,时落拉着明旬,停下脚步。
亏得附近没有车子经过,否则看到他们的速度,定然会觉得不可思议。
至于别的嘱托,老头没提,明家小子就不是个朝秦暮楚的性子,他对丫头的好,老头都看在眼里,丫头看明家小子时眼里也有情,他们两个人能走到老最好,就是不能,他家丫头也不会自暴自弃,一个人也能活的好。
可哪怕不动,等待他们的还是死亡。
时落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强。
老头顿时高兴了,他一把抓过时落的手,叠放在明旬手背上,“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的婚事我同意了。”
“你们原本是被控制了神志,为何突然清醒?”时间紧急,时落等不及让他们哭完,便问道。
血肉如雨一般落在后头的人身上。
“时大师,村子里也有人走动,那背后之人不会被发现?”锤子问完,又想到一种可能,“还是他们都被控制了?”
将村民都杀了是下下之选,村子正常才不会引人注目。
老头摆摆手,唐强才停下脚步。
只一瞬,他猛然缩回手。
“我在来之前算了一下,再过两月就是今年最好的一个日子,你们那天结婚的话,来不来得及?”老头紧跟着问。
“打架双方都有谁?”天师问。
男人皱眉思索,“不认识,有个人眼睛颜色不一样。”
“丫头,那人应当就是你说过的异瞳人。”
时落嗯了一声,她盯着前方,缓缓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