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人,行了,你们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吧,就别赌了。”
年轻人笑容消失,他伸手,按住自己的右肩,还用力捏了一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累,就是最近几年我右边这肩膀总是酸疼,我以为是肩周炎之类的,我还想着过几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中年男人松口气,对时落好感更多了。
“大师,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我是无罪的?”中年男人说:“我真的没有杀她,我也奇怪,她明明都死了,怎么还能约我见面的。”
那年轻人不希望时落说的是真的。
她师父说过,她这天赋就是放在以前,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被屈浩跟锤子连番的贬低,那师妹随手甩出一道符箓,“闭嘴!”
不管是师妹的钗子还是师兄的扇子,都是入师门好几年后,师父赠给他们的法器。
二师兄焦急表现在了脸上,顾不得有人在旁边,他不赞同地皱眉:“师妹,你不该这么冲动。”
师妹拔下发间的钗子,二师兄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扇子放在旁边桌上。
不等对方开口,锤子又激二人,“你们不会不敢赌吧?”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
她们若是真打赌,双方必然会竭尽全力破案,不管哪个先破了案,对他都有好处。
“对了,以后不管在哪,见到时大师,你们都得说一句,你们是时大师的手下败将。”
师兄妹二人从来看不上普通人,就是他们遇到的那些天师,只要不如他们的,都会被连嘲带讽地打击。
除了背包带子,他肩上并没有特别之处。
锤子又跟那对师兄妹说:“我们肯定会赢,但是时大师对怎么处置你们没什么兴趣,不如换个条件。”
屈浩说的不好听又直白。
她压根没感觉到这年轻人身上有阴气。
已经被架到这处,师妹不可能再反悔。
“就换你们的法器。”锤子想着时大师将来肯定是要跟许多修道者正面刚的,与其处置这两个人,倒不如将他们的法器给赢过来,也能多一两分保障,锤子又强调,“你们两人身上的所有法器。”
跟在时落身边这么久,锤子一眼就看出来这对师兄妹身上法器起码带了三五件。
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任何案件都会留下证据,只是有的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他只觉得时落要做法才能招到女人的魂魄,到时他就能洗脱罪名了。
这话就是告诉师兄妹二人,他还是选择信时落,师妹怒了,她柳眉一竖,“怎么?你是想支开我们?她破案还不允许旁人看的?”
“你,你骗我的吧?”年轻人哭丧着脸问。
“呵——”那师妹又嗤笑一声,“你可真会编故事。”
说到这里,年轻人按着右肩的左手一僵,他慢慢放下左手,咽了咽口水,声音发虚,“你,你什么意思?”
心里吐槽,嘴上却不敢说。
其他人兴致勃勃,中年男人暗自高兴。
要知道,天师想悄无声息地处理一个人,普通人是怎么都避不过的。
那些爱好破案的年轻人对此接受度要高些,他们感兴趣地往时落这边走。
那师妹向来不愿屈尊降贵地跟普通人说话,不过这会儿能拆穿时落,她难得温和,“她当然是骗你的。”
“那就好。”年轻人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那个师兄手里的扇子,师妹头上的玉钗就是法器。
时落却没心思跟对方赌。
但是找他们过来的中年男人却没有轻易信那师妹的话,他一直在观察时落,时落神色冷淡,眼神清澈又坚定,以他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时落不是个会胡编乱造的人。
其余人方才也都竖着耳朵听了,那几位退休警察摇头,觉得中年男人是太异想天开了,也觉得时落就是在胡言乱语。
“你不觉得自己的右肩比左肩要累一些?”时落问他。
“比试之前,那就把法器都亮出来。”锤子可不允许他们后悔。
男人瞳孔一缩,呼吸粗重,“怎么会?”
她天赋高,若是离得近,不用法器她都能察觉到有魂魄,她不信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厉害的。
他的同伴也跟着问:“我们活着的人能不能见到魂魄?”
他左右为难。
锤子看了她一眼,反唇相讥,“是有的人本事不行,就剩下脾气大了。”
“你是不如落落,还不承认自己不行。”
他们刚入师门,师父就跟他们说过,法器是师门的宝物,是师门存在的最大依仗,比他们性命都重要。
师妹最受不得刺激,她直接将余下的两件法器掏出来,放在桌上。
时落将桃木剑跟三清铃掏出来。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已经得罪这师兄妹二人,而且看他二人脾气都不好,要想将人哄回来,恐怕是要大力气的。
说完,锤子又笑了一下,“时大师,你不妨跟她比一下。”
这才是大师的气度。
倒不如将赌注都压在眼前这个虽然看着年纪小,但是沉稳很多的小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