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阴魂倒不是因为他被算计才离的婚。
当他老婆知道他竟然背着自己私藏了那么多钱,气的与他大打了一架,而后非要矮个男人将借出去的钱要回来。
他朋友刚离婚,钱都给了老婆孩子,他怎么能这时候落井下石?
自那以后,他与妻子三天两头的吵架,甚至动手。
而且他妻子再也不信任他,哪怕他赚的钱都给了妻子,妻子还是觉得他私藏钱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两人还是离了婚。
高个阴魂内疚地说:“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了。”
“所以你们就找无辜的女人,非礼强,暴她们?”
锤子嗤了一声,“你们倒是跟林子里那女孩子一样的心思,都是因一人迁怒所有人。”
“刚开始我们也没敢真的想那个她们。”高个阴魂说:“我们就碰了她们的胸跟屁股。”
唐强说得对,他们看到那些女人惊慌的眼神,就觉得分外的兴奋。
于是他就想这恨意宣泄到别的女人身上。
在林子里遇到那女孩,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没带面具,也没贴纹身,两人作案后逃跑,本以为警察肯定会抓他们,却没想到那女孩根本没报警。
这菜单上的菜名写的实在,图片拍的好看。
“吃饭。”
时落望着阴魂方才说的方向,站着没动。
领班是个有眼力见的,她见这几人隐约以时落为首,虽然心里诧异,面上却不见分毫异样,她先将菜单放在时落手边,又让另外两个服务员分别给唐强跟屈浩一份菜单。
如酒店前台所言,这家饭店生意受了影响,正是午时,大堂内统共只有两桌客人。
时落一行人到时,服务员惊喜地上前,态度极好。
“我找过。”高个阴魂说:“我老婆带着女儿走了,我都觉得活着没意思,我想找她报仇,找了好几年也没找到。”
他们都还记得被要挟时,那个女人嚣张的神态,嘚瑟的脸孔,她还说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唐强接着问。
屈浩接过鞭子,连着抽打两个阴魂十几鞭子。
他又找了矮个男人,两人能成好朋友,个性相投。
他离了婚,又找不到女朋友,也有欲望要解决,他觉得女人越反抗越是刺激。
两个阴魂疼的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
既然走过,必然会留下印记,时落没再为难这两个阴魂,她将两个阴魂也受进了葫芦里。
只是他的拳头却碰不到阴魂分毫。
矮个男人倒没有报复女人的想法,他就是单纯的想找女人。
越是找不到,他便越恨。
就连后厨的厨师都激动的跑出来看。
不过他远不像自己说的那样,连死都不怕。
“你们那也是性骚扰,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老杨气的一拳砸过去。
“那你去找她算账。”
“往那边走了。”矮个阴魂指着正前方,也是他面朝的南方。
还真是不同的阴魂,同样的妄想。
他还想了数种折磨这女人的法子。
矮个阴魂还保证,“我肯定不会再害人。”
唐强又抽了他们几鞭子。
真到了犯事前,他还是他想了法子遮住自己的脸,在身上贴了纹身,他还特意改变口音。
他们疼的想死。
唐强将鞭子扔给他。
“你杀了我吧!”高个阴魂受不了了,他哭喊道。
“那棵大树是怎么移动的?”锤子问。
高个男人摇头,他濒临死亡,哪里还能注意别的?
倒是矮个阴魂回道:“要是我告诉你,你能不能放了我?”
“我说,别打我,我说。”活着的时候本就是个欺软怕硬之辈,别指望他死后能变的强硬。
高个阴魂也附和,“对,这边还没有路灯,我们实在没看清楚。”
“时大师,那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去找找看?”高嘉雯顺着时落的视线看,虽然是白天,不过这一溜房子多,巷道里照不到一丝阳光,若是走进去,必然是阴冷难受。
“尝到你们以为的甜头后,你们越来越不满足,也越来越过分。”一旦打破了心里的那道枷锁,许多人的变态想法就会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阴魂本能躲开。
一棵树如何能自如地走动?
“作孽太多,必遭报应。”
也格外的解气。
那棵树出现后,至今为止,也只发生了这一件命案,且县城也没有出现奇怪的传言,足以证明,那棵树与林中的松树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矮个阴魂说:“当时我们都喝醉了,走到这里的时候就被一根树藤绊倒,树藤卷住我的脚,把我拖了过去。”
饭店老板说了,要是过两个月再没有生意,虽然不至于关店,减员是必然的。
他的力气比屈浩大的多,这一鞭子让两个阴魂差点魂飞魄散。
阴魂摇头,他们当时满心都是惧意,根本不记得对方说过什么。
时落点了三道菜,其他人也依次点自己喜欢的,屈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