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让女孩撒嘴,还不伤她性命的最方便动手之处。
锤子站的远些,他看了一眼,说:“不光颜色不对,连血流的速度也不对。”
血液跟植物汁液毕竟不是染料,无法用染料的混合颜色来判别。
时落站在女孩面前,望着女孩呆滞的眼底,“你想死还是想活?”
要是一般人,脖子被割破,伤口浅些还好,若是稍微深点,会在短短时间内流出大量的血。
她对上时落时,情绪尚平和。
两人一左一右,奔至女孩两侧,一人抓住女孩一只胳膊,试图将人扯开。
“有点像红色,也有点像绿色。”
欧阳晨感觉到脖颈一疼。
女孩身高约莫一米六,人也消瘦,整个人猴子一样,直接扑向欧阳晨,而后头一歪,张嘴,露出不似人类有的獠牙,直朝欧阳晨侧颈咬去。
被男人迫害至此,她对所有人类的男人恨之入骨。
柏树并未说谎。
女孩又不开口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自己动手。”时落却未给她选择。
又过了几息,女孩才不甘地问:“为何?”
“我想知道这具身体是由你做主,还是由那棵松树做主。”时落这般,纯粹是好奇。
虽然女孩像人的地方多些,可她识海里到底有什么,还得去探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