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你真能看到小慧?”
“你真会看?”大爷还是个高冷的大爷,他看欧阳晨还年轻,不怎么信。
欧阳晨被大爷打脸,除了时落,其他几人都别过脸,忍笑。
“我们过路的,有些内急,想借你家卫生间用,不知兄弟能不能行个方便?”欧阳晨走在最前面,他笑问。
有钱人家的孩子要是不能养自己,那也没啥好嘚瑟的。
“那他怎么知道阴魂就是他老婆?”屈浩有点异想天开地问:“万一有人装成他老婆,就为了吸他阳气呢?”
他手上还沾着面粉,眼神不善地看着一行人。
“大爷,他们家有卫生间吗?”既然大爷误会他们要方便,欧阳晨索性问,他还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来,“幕天席地的方便,不太好。”
“赶紧回去,找个正经工作,好好上班,能赚钱养活自己才是正道。”这不年不节的,谁不在干活?这几人开着车子东颠西跑,肯定是没工作,靠家里养活。
几人也不是真的想方便,这事既然是欧阳晨提的,自然他先去。
大爷理解了,不过仍旧咕哝,“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讲究。”
刘奎对身后的阴魂说:“小慧,你站到我身后。”
村里也没公共厕所,路上要是憋尿了,只能找个野地里方便,前头树林就是个好地方。
感觉到身后一阵阴气,男人这才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大爷警惕心还挺高,他又问了一遍,“你们总打听他干啥?”
大爷觉得自己猜对了,他指着右侧两百米左右的另一条小道,说:“你们走那边,别走这道。”
“不。”
“还请大爷能跟我细细说。”欧阳晨语气恭顺。
刘奎只用栅栏简单将房子前方围成个院子,除了两间不大的房子外,右前方还有一个稍小些的水泥房,做厨房用,方才几人看到的烟就是从厨房飘出来的。
“那我们就去问问。”
大爷却不耐烦听了,“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看过几本书就觉得自己能算命,能看风水了?那都是迷信!”
屈浩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不要跟我说话。”
“你们什么人?”
大爷看这几人态度挺好,就多说两句,“去了别多问,撒完就赶紧出来。”
“你想将我送到阴曹地府吗?”女人又问。
“把鞋脱了,光着脚走。”锤子说。
时落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落落,我太没用了。”
“你没看那边有屋子吗?”大爷觉得这小年轻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难道他还想在人家屋子前头撒尿?
“路过?那你们停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是镇子,也不是县城,没什么好玩好看的地方。
昨天才下过雨,地上一片泥泞,很快,几人鞋子上都沾了厚厚的一层泥。
这话不是自谦,欧阳晨对风水这一块没天赋,也就能看个皮毛,不过欧阳晨觉得这点皮毛却足够让村民深信不疑的。
锤子又将人提了起来,“逗你的。”
时落不答反问,“你可知你与阴魂呆一处久了,哪怕你身上阳气再重,身体也会日渐虚弱?”
在来上京前,时落就是在泥地里走到大的,她上前,二话不说,拉着屈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看前面。”
锤子一手抓着他肩头的衣服,将人提了起来,他调侃,“屈少爷,没走过这样的路吧?”
屈浩倒是没想别的,他就是觉得连落落一个女孩子都比他走得稳,他也不能拖后腿。
后来村长没办法,只能让村民投票。
“刘奎在前头养了鸡跟鸭子,你们过去,再给吓跑了。”大爷说。
“能。”时落说。
村民有同情,也有无所谓,也有不愿,不过同情的占大部分。
旁人不知道,时落却看的清楚,此刻正坐在厨房门口的是一个身穿红衣黑裤的年轻女人,察觉到时落的视线,女人抬头看过来。
“你们要是敢在他面前说他这房子风水不好,他能拿铁锨把你们都打出来。”
就跟身处高处一样,越往下看,越是心惊胆战,屈浩越是往沟里看,越觉得自己会掉下去。
欧阳晨说的头头是道,且他看着也不像个坏人,大爷脸色也好了很多,他解释:“村长也跟他说了,让他不要住林子,他不听。”
欧阳晨上前,温和地解释,“大爷,我们没有恶意,就是好奇,既然是村里人,怎么就把房子盖在林子里?那多不方便。”
大爷想到了什么,就问:“你们要下去撒尿吧?”
实在是这大爷太有个性。
“你,你能看到我?”女人不安地问,她起身,想躲到厨房。
“真的?”
她脸色青白,头发湿漉。
大爷指着身后一排房子,这是村里最前面的房子,“那他们几家不都得有钱有出息啊?”
欧阳晨看了时落一眼,问大爷,“你说他媳妇去世了,他就为了住在离媳妇近点的地方,才在这里盖房子的?”
“他让不让你们去他家尿,你得自己去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