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问屈浩,“你们找哪个张家?”
路上张大东说过,他们村子不大,他死前,他们村里统共也就一百多户人家。
“再说了,我们国家如今强调要保护环境,这些山啊树啊的都不能破坏。”锤子挺骄傲,“在城市里难得一见这么多青草绿树,到了这里,我闻着空气都不一样了。”
“是。”自打吸收了大松树的灵力,时落体内被灵力不停冲刷,如今她吸收灵力的速度比以前要快多了。
等她再回到车上,车内伤感的情绪一扫而光,时落嘴角还带着笑。
五六十岁的妇人被锤子叫姐,大姐笑的灿烂,“姓张的啊——”
“张大东死的时候都快二十了,他们舍不得钱给那孩子打个棺材,就这么把人给卖了。”大姐摇头,有些不屑,“那时候咱山里野兽多,要是给野兽闻着味了,还不得拖出来吃了啊。”
锤子笑着摇头,“姐,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来找人的,不打猎。”
“是,那时候他不到二十岁。”锤子补充。
说到这里,大姐又压低了声音,“还是上山来打猎?”
“我下去问问。”锤子说。
“几十年了,这些山还是没多少变化。”张大东感叹。
往上走,有平坦之处间或有房子。
他拍了不少照片发给时落。
“落落,去吧,保护好自己。”
“是。”锤子看到当成收银台的一张木桌子上放了一个塑料笔筒,里头放了棒棒,他随手拿了两根,递给屈浩一根,“尝尝。”
“你户口本上的名字,生前的村子叫什么名?”锤子将这事跟后头车里的姜阳说了,姜阳给锤子发了条信息,锤子问张大东。
“两个小儿子是双胞胎,一个当老师,一个当律师,都厉害。”大姐语气不乏羡慕。
“每年清明过年的时候,张琴来给张大东烧纸,三个孩子有空的都跟张琴一起过来,他们反倒是跟另外三个舅舅不亲。”
“为什么?都是姐弟,张大姐怎么会跟另外三个弟弟不亲?”屈浩好奇心又上来了。
“还能为什么?”大姐朝对面山上翻了个白眼,“那三个不争气呗,当年张大东对他大姐多好,为了他大姐跟人打架,腿都给人打折了。”
“那三个倒好,跟蚂蟥似的,尽想吸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