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他说:“落落想让我入赘?”
“以后我们家落落专心搞事业。”明旬抚上时落的脸,笑道:“其他事都交给我。”
这回坐在副驾座的是唐强,开车的是老杨。
“时大师,不瞒你说,跟您相处越久,我就越能沉静下来,都没有以前那样浮躁易怒了。”老杨叹口气,“我跟队长有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们东奔西跑,看多了各种惨事,也经历了许多不平的事,刚开始,我们都难过,也生气过,有时候想不开,甚至都想过不干了。”
明旬连说了两个高兴,足见他对这事的在意。
时落将方才孔家人给的钱尽数给了明旬,“这个不够,等我再赚了,都给你。”
时落问:“还差多少?”
妇人嗷的一声,抱头逃窜。
落落往南走的一路遇到的都是普通人,便是赚钱,她也不会多收,明旬知道时落只会多劳多得。
“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
“我无父无母无家业,你入赘会吃亏。”时落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摇头拒绝。
“一月之内。”
老杨就在一旁插嘴,“不是有句话叫佛家放得下,道家想得开,我觉得说的挺对的。”
时落看了看干净的手机页面,她抬头,看看屈浩,唐强跟老杨三人,问他们:“我要送明旬订婚礼物,应该送什么?”
车上,屈浩从包里掏出他自己做的肉干,递给时落,他问:“落落,你刚才看她面相了没有?她以后不会真的养一个孩子吧?”
要是按村民的话说,她就是领养,也是带回去做小保姆的。
从上车起,明旬视线就没从时落身上挪开过,时落也落落大方地回视,只是这回明旬看她的眼神比以往更直白浓烈。
“彩礼?三金?”这都是她走村窜巷的时候听来的。
“落落,你若有喜欢的款式或图案,可设计在戒指上。”
与其难过,她更愿意尽力满足自己的所思所想。
这段时间,明旬朋友圈里的商政界大佬们已经习惯了明旬秀恩爱。
屈浩转了回去,将这处空间留给明旬跟时落。
车内只剩下两人,明旬捧着时落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眼底,而后倾身,深情亲吻。
明旬眼里的喜悦就变成了不舍。
时落抓着明旬覆在她脸上的手,“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既然她求婚,这戒指就该她买。
车内三个光棍陷入了沉默。
接下来一路,落落需要养精蓄锐,明旬舍不得让她为了赚钱买戒指,不停替人算命看风水。
时落收回视线,她眼睛明亮清澈,“我不难过。”
这几个都是男人,男人应当更懂男人。
时落摸了摸耳朵,问他,“你有话与我说?”
“不会。”如今法律严明,领养也是有条件的。
锤子又笑了一下,他长得凶,笑起来就像是要动手的前奏。
眼看时落脸开始泛红,明旬没有犹豫地点头:“也行。”
张嘉好些,没敢笑的太大声。
落落抬头,也亲了一下明旬的鼻尖,“我尽快回来。”
有了牵挂,人便更容易多愁善感。
这是婚戒,明旬要给时落最好的。
良久,直到时落觉得缺氧,明旬才放开她。
她气的逢人就说人家二闺女是白眼狼,要是没她,这二闺女早给送人了。
好吧,大师就是高深莫测。
她很珍惜这种感情。
那天时落挂了电话之后,明旬当即打电话找了全华国最好的婚戒设计师,让他们尽早将戒指做出来。
明旬多数时候都是内敛的,像这般热烈的时候少。
明旬揉了揉她的发顶,“那落落不用考虑这些。”
这回除了各种式祝福外,那些已婚的这个总那个总趁机跟明旬传授婚后生活经验。
“是。”
唐强感叹,“时大师,您是我见过最想得开的大师。”
“订婚也要婚戒?”某些方面,时落的见识着实有些短浅。
时落信了,她高兴地问:“订婚还需要我做什么?”
唐强一直在特殊部门工作,他知道自己工作的危险性,为了不耽误人家女孩子,他就没想过结婚。
要说他们两个男人喜欢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丹药跟符箓。”
跟大家道个歉,前面有一章提到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中的‘三秋’是三个季度,九个月,谢谢小妞儿提醒我,大家别被我误导了,章节中不能改,只能在这里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