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神坚定,说话也从不拖泥带水,两人莫名的就信任她。
“这鱼多少钱?”时落还没开口,身后就传来一声。
另一人原本还舍不得这份高工资,但时落的话吓着他了,他也忙不迭地开口,“我也是。”
时落看着拼命往自己这方向撞玻璃的大黄鱼,闭了闭眼,问:“多少钱你愿意卖?”
时落掏出一万块钱,递给年轻人,而后一手接过玻璃箱子,再加上他的联系方式。
摊主原本还以为时落会跟抬价,要是这两人抢起来,他还能多赚点。
时落点头。
纵使时落选了个人少的角落,方才一下倒下两个,还是惹人注目。
至于处置,他有的是法子出尔反尔。
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犹豫。
两人按照时落的话,将祖孙两抬上车,直奔医院去。
既然是时落提议的,她自是要负责善后,时落说:“他们很快会破产,可能没有钱请很好的律师。”
太多了。
被说穿了真面目,年轻人恼羞成怒,他直接朝两个保镖示意一下。
又往前走了几步,时落叹了口气,停下脚步。
年轻人被时落的直白逗笑了,“你想要这条鱼也不是不行,这样,鱼给你,中午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时落边走便看。
隔着玻璃,时落小声说:“你有点贵。”
“她说什么你们都信?你们身体差跟我爷爷又屁关系?不用你们辞职,我先辞退你们!”年轻人气的直喘粗气,鼻孔都变大,让原本平淡的五官更显丑陋,他指着两人,“你们现在就给我滚!”
“疼,疼,放开我!”年轻人喊。
“只要能抓住她,给你们加两倍工资。”对上时落带着嘲讽的目光,年轻人咬牙切齿。
时落皱了皱眉,避开年轻人伸过来的手,她点开通讯录,拨了明旬的电话。
年轻人哭笑不得。
她之前还没被人这么威胁过,这感觉有些新鲜。
“她身上有古怪。”刚才给年轻人递钱的保镖解释,“不能碰。”
年轻人接过钱,随口一问,“你不会出去就把我的联系方式删了吧?”
孙子动作太突然,老者先是愣怔一瞬,开口想阻止孙子,他想到时落刚才的话,又闭上了嘴。
赵家在上京排不上名号,这年轻人也从未在任何场合见过明旬。
“你们最近身体应该都有不适,运气也差些。”
两人对时落感激地点头,“多谢大师提点,我会辞职。”
“你要是买了,还能吃新鲜的,大黄鱼最多能活三十多个小时。”见时落走到玻璃箱跟前,摊主又说。
“只要离他们远些,这些症状自然会缓解。”
况且那两个保镖跟那两辆豪车也太过显然。
“那条鱼太贵了。”时落低声跟小藤蔓解释,“我现在身上的钱不够。”
片刻后,她往回走。
她赚的钱都给了明旬,出来时明旬给她荷包里塞了两千块钱,加上刚才赚的三万,也才三万二。
只是当他们的手刚碰到时落胳膊时,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们变了脸色,两人又齐齐缩回手。
那头很快接通。
“要是办不到,你们就别干了。”他又说。
他们对上资本,没有丁点胜算。
另一手递过来一个手机,年轻人笑道:“相识一场,加个联系方式,怎么样?”
年轻人挑了挑眉,“加价?”
不过看到年轻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跟猎奇,时落垂下眸子,又问了一遍:“多少钱卖给我。”
“你在威胁我?”时落歪着头,问了一句。
他知道孙子好赌,甚至卖了她生日时自己拨给他房子还债,这段时间他身体不好,没空管这小子,看来这小子欠的比他知道的还多。
时落看向二人,好心提醒,“你们若信我的,便早些辞职,跟他们时候久了,你们会被连累。”
两个保镖虽然不知道时落跟他们老板说了什么,看老板的脸色,大师肯定是算对了,对这种手段莫测的大师,他们不敢硬碰硬。
“废物!跟你爸一样没用!”老者被年轻人气的又是一阵咳嗽,只是这回没人装模作样的照顾他。
想到时落方才说的坚决,老者心里着急,咳的就更厉害了。
明旬低笑一声,他拿出手机,打算给时落转账,“落落想要多少?”
两个保镖又松了口气。
另一人也忙附和,“我是拉肚,我明明吃的跟之前一样,但是就拉肚,拉了半个月,吃什么药都不管用现在都没好,大师,你求你帮我看看。”
看着摊主已经给那买主将大黄鱼装起来了,时落看向买主,“能把它卖给我吗?”
时落提着自己的包袱,她突然抬头,隔着厚厚的墙,往西南侧看了一眼,而后直接往菜场门口走去。
“我这里有纯野生的水产。”见时落盯着其中一个玻璃箱子看,摊主笑道:“你这小姑娘识货啊,看到这条大黄鱼了没有?这可是纯野生的,现在野生大黄鱼可是很罕见的,有钱都不一定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