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凭我弟弟的文凭,以后肯定是能干大事的。”
七八年,足够养废一个人。
明旬便猜,“可能她会失去父母兄弟中的一人或是两人。”
妇人握着丈夫的手,“你放心,我肯定记着。”
等妇人跟丈夫打算走时,时落看着两人的背影,问了一句,“敢问你的生辰八字。”
而他方才还拿在手上的手机此刻已经漆黑一团,被男人仍在地上。
不过妇人不是那种网上传出来的那种‘伏弟魔’,被她父母跟弟弟伤了几次心后,她也死心了,也不管弟弟了。
其实不过是眼高手低罢了。
妇人似懂非懂。
有话叫财不露白,富不露相。
“无需。”时落拒绝。
没有雷电,没有火光与粉尘,手机就这么炸了。
“他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妇人的声音里能听出疲惫,“还没找到对象。”
妇人还是没懂,看时落笃定的表情,她心里生出一股不安,“大师,是不是我家里会发生什么事?”
妇人却觉得时落这是太谦虚。
可他们仍旧坚持,不过是因为肩上的责任重,他们不能退缩,更不能放弃。
时落眼睛弯了下。
“阿姨,可能是你从来没打算出去,也不想让孙子出去,就把这茬给忘了。”妇人跟丈夫将大妈扶起来,“既然还有这种办法,那阿姨你可千万别再激动了,你得好好的,还得陪着孙子长大呢。”
“不会的。”妇人笑着反驳,“我都跟我爸妈说了,我虽然是他姐姐,但是他早成年了,别说我了,就是我爸妈都没义务养他,再说了,我也有自己的家,我还有一双儿女,我得先紧着我自己的孩子。”
“以我之见,她极有可能在短时间会父母双亡,落落既是不愿意助他们,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在时落眼中,这不会是拖累。
恐怕是这一家只会留下那个弟弟。
时落给明旬竖起大拇指,“聪明。”
事实发生的比明旬猜的还快,在妇人跟丈夫还在路上时,她就收到了电话,说是她家里着火了,她爸妈当场死亡,他弟弟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脊椎,下半辈子恐怕再也无法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