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一眼就能看到一个人做过什么,我跟大师说了你的事,大师说要见你,你现在能过来吗?”妇人又小心地看着时落,她没有经过时落的允许就让她女儿过来,有些心虚,“大师,我女儿住在家里,她坐高铁两个小时就能过来。”
定魂咒,顾名思义,可以稳定修复神魂,也能让地缚灵在世间肆意行走。
明明时落的巴掌并未碰触到她,可地缚灵却忍不住大声痛叫,连周身的黑雾都被打散了许多。
张嘉赞同,“时小姐跟我们明总肯定能白头偕老的。”
地缚灵神魂俱震,三魂七魄差点被时落打散。
地缚灵没应,她仍旧不善地盯着时落,“身为道士,你本该远离尘世,去修你的道,可你非要多管闲事,你该死!”
妇人忙又将电话放在耳边。
“不用。”时落又看了眼时间,“我只给你们两个半小时,两个半小时后我会过来,若是她不在,便是我与她没有缘分。”
时小姐将几位师父送走,曲爱国四人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他们又没有立场多问,只能在心里盼着时小姐以后都平安。
“她此刻在哪?”时落静静等着妇人说完,她问。
老头倒吸一口冷气。
他不敢想象,若傻子清醒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会怎么报复自己。
“大师,你再等等,我这就给我女儿打电话。”妇人说。
只是母亲终究是放心不下女儿,没过两分钟,她再次打了过去,这次却是苦口婆心地劝,“小洁,你听妈的话,赶紧过来,大师刚说了,只等你两个半小时。”
妇人说完,又觉得时落肯定不会同意。
恨他们没交好儿子,还恨他们明明知道儿子杀了人,还拿钱消灾。
说完,时落回头看明旬,明旬上前,牵着时落,在经过老头身边时,明旬总算是正眼看了他一眼,“你可能不清楚,家暴孩子也是违法的,我可以让你将牢底坐穿。”
“大师,我女儿说很快过来。”妇人又搓手,“要不这样,我先请大师吃饭,我们边吃边等。”
“大师,你等一等。”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妇人又气女儿不争气,被夫家压的死死的。
她双手不停地搅动,“大师,你是不是很会看相?”
等时落跟明旬离开后,张嘉见老头眼睛转的快,说道:“跟你说件事,有些泼皮无赖会觉得在外头需要忍饥挨饿,他们宁愿坐牢,起码在牢里有吃的有穿的,但是这牢房吧,也分种类的,像那种重刑犯所在的监狱,相信我,你会生不如死的,等你进去了,你就会知道外头的空气有多好。”
妇人感激地跟明旬点头,而后与时落走到一旁。
除非对方的修为比她高深。
原本清秀的女孩成了恶灵,不光容色丑陋,心头恶意更浓,她并未回时落的话,反倒朝时落嘶叫,“是你帮了齐迹?齐迹残杀了我!你身为天师,竟然帮着恶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电话打通了。
为了女儿的幸福,莫说求时落了,就是让她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送给时落,她都愿意的。
时落站在离地缚灵三步远之处,她任由地缚灵在她面前狂吼,待她心头恶意更浓时,重重甩出去一巴掌。
时落也没自谦,“一般人的面相我都能一眼看透。”
她恨齐迹,也恨齐迹的父母。
“齐迹才被无罪释放,你又如何知晓的?”齐迹父母不可能过来,他们全家恨不得离这里远远的,再不跟这女孩有丝毫牵扯。
等两人跟在时落跟明旬身后往外走时,张嘉小声说:“时小姐真的是人美心善,只要出门,就总能帮助到别人。”
妇人的声音不小,张嘉跟曲爱国也听到了。
妇人太过小心,也太过不安。
“那,那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女儿会不会有孩子?”就像是病人面对医生,这妇人对着时落,也没有丝毫隐瞒,她说:“是这样的,我女儿今年都二十九岁了,她嫁人也有五六年了。她对象是在学校谈的,我那女婿比我女儿大两岁,先毕业,我女儿毕业没几年,他就要结婚。”
女婿今天晚上加班,要回去晚点。
时落又上前,她伸手,直接刺穿地缚灵的魂魄,自她心脏处撕下定魂咒。
可老头也知道,他们能说到做到。
曲爱国看着前方两道并肩而走的身影,没反驳,“时小姐救得何止一人两人?”
明旬侧身,站到时落面前,抬手,理了理时落脖子上的围巾,而后才点头,“落落别着急,我等你。”
“小洁,你今天要是不在两个小时内过来,你就别认我这个妈了!”说完,也不等对面说话,妇人直接挂了电话。
生怕时落不愿意等,“大师,你要是不想等,要不,大师你给我个地址,等我家小洁过来,我带我家小洁去见大师,可以吗?”
妇人松口气,越发急切,“你别的不用拿了,现在就来,边走我边跟你说,大师真的很厉害——”
外头,时落才走了十几步,邻居的妇人追了出来。
她女儿说了,刚要准备过来,女婿又打了电话,说是她婆婆肚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