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下来,脸毁了,现在还总去上京大医院里做整容手术。”
“只可惜了这几个后辈,有的没了,有的一辈子毁了。”任父吐出一口烟,“就那个大姑子家的孩子,被烫毁容的时候才一岁多啊,刚会走路,后来梅子跟人说,这事古怪,你说一岁多的孩子是怎么把炉子上一大盆开水推倒的?还洒了满身?梅子说了,她大姑子家女儿出事后,她回去实验了很多次,她一个成年人,都要用不小的力气才能推倒一大盆水。”
而他的媳妇在丈夫去世后没几个月,借出去打工之名扔了孩子,离开这家,此后再没回来过。
这母亲如今已经六十多了,重新找了个男人,带着自己孙子。
“但是吧,出事的就是这家,别家倒是没什么,梅子她公婆倒是能活,两人都快九十了。”原先任父也不信鬼神之说,可有些事说不上来原因,就是巧的让人不得不多想,他又吸了口旱烟,见张嘉跟薛城都愿意听,他继续说:“梅子公公也有几个兄弟姐妹,但是人家的孩子都没事,就有人说是她婆婆的婆婆,我们这边叫婆家奶奶搞的鬼。”
张嘉跟薛城想想都觉得浑身不适。
“梅子的大姑子,就是女儿毁了容的大闺女也嫁在我们村,她说她奶很坏。”
她一边哭一边忏悔,说是不该听儿媳的话,任由儿媳带着儿子到处找神婆看,耽误了治疗最佳时机。
“抱歉。”时落说。
任父连说没事,“这小茶几也好多年了,本来也坏了。”
“大师,那你要去梅子她婆婆家看吗?”任父问。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