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合常理,若是制造出太大动静,天道也会不容。
时落回头看那三炷香。
“呸。”徐良才说话含糊,“你们也是男人,这事要放在你们身上,你们也忍不住,谁还不知道谁?”
“真的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曲爱国一脚蹬过去。
“没事,你打不死他。”时落扫了一眼徐良才身上的符箓。
几人直奔双人棺。
曲爱国扶着他的脑袋,再次撞向棺木。
除此之外,还有几扇倒地的屏风。
“水银。”时落解释,“可保证尸体不腐。”
“他是疯了吧?”张嘉搓了搓胳膊,这回他小步挪着,想靠近时落。
在古代,水银镜是罕见之物,平常人家用不起。
“我当时倒是想多带点这些珠宝首饰离开,但是命要紧,我怕带太多拖累。”徐良才长吁短叹一阵,“现在想想还挺后悔,要知道我只能活到今天,我还努力干什么?多带点珠宝出去,从暗网卖出去,足够我潇洒后半生的。”
香火缭绕。
无风自动。
整个寝宫除了中央停放了的双人棺,旁边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放了几个东倒西歪的精美首饰盒子,梳妆桌旁边立着一个一人高的水银镜。
明旬却听得清楚。
自打方才时落受伤后,他就随时跟在时落身边。
“落落,解咒就这么简单?”明旬不解地问:“只吸血这么简单?”
“不止。”时落没有解释,她说:“你再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