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绊走路的不稳。
“一男一女,男的已婚,女的已嫁,在树林苟合。”时落将听到的大略跟明旬说了。
“没有,我爸妈不是这样的人。”女人有些急,男人看不起她爸妈,让她心里难受。
“确是如此。”明旬几乎沉迷地听着树叶哗哗声。
“我妈就给了我三百块,她是看我衣服穿了好几年,想让我买套新衣服。”
仍旧纳闷。
否则让广场的人瞧见,谁还敢过来?
明旬就无需顾忌,他也从车内取出一个折叠凳子,放在时落旁边,不过坐下前,他还是问了一句,“落落,这样会打扰你吗?”
他们停下脚,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两两站着。
只是——
四人也没刻意朝时落跟明旬看。
才来没二十分钟,落落想回了?
“可是有什么变故?”明旬能想到的只有车顶的古尸。
“不是的,这五百块是我上个月的奖金,还有我上回回家,我妈给我的。”女人起身,想离开。
男人大概也不想在外头跟妻子吵架,他越发不耐,“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赶紧走。”
女人也有了脾气,她蹲在地上没动,还非要算了。
原来落落每次给人算命看到的都是这些不幸的事,明旬心疼地揽了一下时落的肩头。
“她会算个屁,哪有这么年轻的算命的?还带着个男人,她这是逗你玩呢,也就你傻,给人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