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怎么伤了?还这么严重?”江伊诺药包差点没拿稳。
他将时落引到后厨。
“她不是我妹子,这小姑娘救了我孩子,要不是她,那一碗热米线就倒我儿子头上脸上了,我儿子才一岁多,要是被烫了,对我家来说真的是灭顶之灾啊。”老板跟店员大姐说。
“把你让人熬的烫伤药膏也带上,落落,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这伤太重了,得先去消毒。”伤明明在时落身上,可明旬脸色比时落还要苍白。
老板有辆二手小皮卡,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到了一处中药店。
江伊诺叹口气,点点头,带上门,去煎药了。
直到皮肤表面温度降了下来,时落才关了水龙头。
时落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哪怕用灵力缓解,手背仍旧隐隐作痛。
时落还是那句话,“不用。”
等时落出门后,老板又跟店员买了一管药膏。
“你手伤的这么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老板还是不安心,哪怕用冷水冲过了,时落的手背还是通红一片,在她白皙的腕子对比下,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那是你妹子?我看她手烫伤不轻啊,还得去医院,可别留下疤了,那么好看的小姑娘,留疤可就不美了。”店员是个中年大姐,热心。
张嘉开车去医院,曲爱国留在酒店,等药膏熬好,再带去医院。
明家的医院分中医科跟西医科,明旬直接将人带去中医科。
等着给时落看伤的是一位带眼镜,年约五十的女大夫。
见着时落,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