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旬已经习惯了随身带着现金跟卡。
还有七八个围观的人还留在原地,这小部分人普遍年长些,他们对时落的好奇更大。
“杀人啦!”
住七楼的阿姨自觉得与时落是有交情的,她说话也随意,“小丫头,你是怎么知道她家那么多年前的事?”
“我救你是举手之劳,你也有可救之处。”时落与程怡星实话实说。
“我向来如此。”她与程怡星终究是要分道扬镳了,时落略有些惆怅,程怡星算得上她
他倒不是觉得络绎不绝上门的会打扰落落,落落本职工作就是算命的,越多的人知道越好,她名气越大,能力越强,旁人越不敢随意得罪落落。
至于七楼那个女人,她的性子就决定了她的下场。
“那我要怎么救她?”时落实在无法理解程怡星的思维,“是将她关起来,还是卸了她的四肢?”
时落不属这两者。
他再家财万贯,也做不出拿钱砸人的事。
时落有些为难,“我应当很快会搬走。”
“还有小黑猫。”时落提醒。
这小丫头能掐会算。
“但是,但是那嫂子要是真的跳下来,怎么办?”程怡星抓着时落的手收紧。
“一万块够吗?”明旬问程怡星。
“那你就慢慢想办法。”
落落没有要给她这段日子住宿费跟伙食费,就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是真的将自己当成朋友的。
她又对落落做了什么?
明总说得对,是她又强求落落了。
“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见面了?”程怡星哭着问。
“我不知道。”时落看不到自己的路,自然也不知道哪些人会在将来与自己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