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惊恐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才觉得这么多年的压抑得到了释放,自己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时落看懂了黑猫所求,她果断摇头,“不成,我如今还借住在朋友家,没法带着你。”
她没手机,无法报警,为防男人趁着自己不在时求救,时落干脆利落让他发不出声,而后将人一脚又踢的远些。
他上前,抓住时落的胳膊,“他可伤着你了?”
时落显然料定了黑猫能听懂她的话。
“我很好。”
脸上有疤又怎样?
明旬笑,“我买了两份。”
男人哀嚎。
她看向黑猫,“这回可是出气了?”
“既已出了气,那便快些离开吧。”时落摸了摸黑猫脑袋。
“落落,你别担心,我就跟在你后面。”明旬站在车门旁,他轻声安慰。
“我知道了。”时落并未反驳。
眼睛是面上最脆弱的部位,疼痛自然也是最剧烈的。
收回爪子时,黑猫回头朝时落又叫了一声。
时落当然不会替他打救护电话。
黑猫爪子在地上摩擦了好几下,直将沾在爪子上的血擦干,才走向时落脚边,仰头,又软软地叫了一声。
说话间,明旬已经大步走过来,他上下打量时落,见她身上没有显而易见的伤口,才略微放心,问道:“落落,你没受伤吧?”
别处受伤时,男人还能用最恶毒的话辱骂,眼珠子伤了,他只剩下满心惶然。
黑猫又叫了一声。
时落看了眼手表,与明旬通话才过了半小时,她往回走,打算在约定的地方等明旬。
顺着时落的视线,明旬转身,他挑眉,回头问时落,“这是你救下的其中一只?”
时落点头,嘴里的包子吃不下去了。
她将豆浆喝完,跳下车,朝黑猫走去。
明旬站在原地,视线却没离开过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