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货商点点头：“确实，对于我们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屈辱了。”
“所以我才不能管，得让苏总把怒火发泄出来，要不然他会发疯。”
订货商一脸八卦道：“那男人肯定是你的下属，你心里没个数？”
“这个嘛……”林立沉吟片刻，道：“倒也有点蛛丝马迹，不过不敢肯定。”
订货商更好奇了：“是谁呀？”
林立好笑的看了看他：“黄总唉，这事不好说，我也是猜测，要是说错了，不冤枉人家嘛。”
“你猜测的肯定没错，毕竟是你的下属，知根知底嘛，什么人能办出什么事你还是清楚的。”
“你这么想知道呢？”
黄总也没掩饰自己的八卦之心：“心里跟猫抓一样，痒的很，就跟那悬疑剧，罪犯复出水面的那一刻是最激动人心的。”
“这玩意就像是小孩子开盲盒，越到最后，越想知道结局。”
“别着急嘛黄总，你看怎么这合作项目……”
“签了签了，跟谁合作都一样，而且你们大圣汽车还承诺保修五年，售后服务这一块，你们是最好的，我没必要舍了你这去找其他的。”
“我跟你签单可不是因为好奇，是因为那些品牌供货商太踏马拿架子了，眼珠子都长到头顶上去了，真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