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乐观，离成功太远了。”林立正色道：“我让你散布谣言，主要是为了抛砖引玉，看看魔都科技实力如何。”
“结果呢？”
“结果就是人家实力很强悍。”
张婉婷不以为意：“林总，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我们龙泉也不错的。”
“不是一个概念。我们是有钱，但是人家魔都科技有高科技，那不仅仅是有钱的事了。”
“很可能会震惊世界，说造福人类也差不多，现在我们和他们比就相当于土包子对上名门望族。”
“林总，我真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自卑的一面。”
“不是自卑，这是事实。”林立弹掉烟灰，又道：“消息已经散布出去这么久了，魔都科技还没有反应，甚至是在股票大跌的情况下，这就说明他们很能沉得住气。”
“也从侧面说明人家有实力，完全不把我们看在眼里。”
张婉婷不屑道：“那是他们骄傲自大，林总，别太悲观，没有你想的那么强大，顶多算是反应迟钝，那个曹总快四十岁了，这样的油腻大叔没办法和你比嘛。”
“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我们女人只要不瞎，肯定会选你的。”
“这跟选不选我有什么用，你少给我扯别的，谈工作。你这样，想办法和曹云明接触一下，看看这人什么性格，我们再做打算。”
张婉婷跟得了上方宝剑一样：“林总这是允许我玩仙人跳？”
“你只要完成工作就好了，我对你没啥要求，如果凭你的能力无法接近曹总，那就找猎头公司。”
“切，林总，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有我堂堂商界一枝花，还用得着猎头公司，瞧好的吧。”
“你自己注意，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什么意思？”
林立调侃道：“被人睡了事情没办好。”
“不可能的。”
“那就去做。”
挂断电话，林立无奈摇头。
张婉婷这女人绝对是个异类。
秦国明作为科研部经理，肯定要和林立去魔都的，他都做好准备了，看到林立很沉得住气的样子。
“林总，我们啥时候去魔都？”
“过段时间吧，等张婉婷消息。”林立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问秦国明喝不喝。
“我自己来吧。”秦国明有点受宠若惊，感觉林立在这方面没有架子。
林立把茶叶扔给他：“那你自己泡。”
“林总怎么不找个助理？”秦国明玩笑道：“你也不是开不起几千块钱工资的人，你看国内那些老总，谁不是养尊处优，喝茶喝咖啡，甚至是穿衣服打领带，都需要人伺候的。”
“哈哈！”林立笑笑：“无福消受那种待遇，吃饭喝水恨不能都让人家秘书助理的喂进嘴里，搞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似的，我看不起那种人。”
秦国明点点头：“我也看不惯，不过有时候，一些琐碎的事让她们处理，自己很轻松，也能提高工作效率。”
“我有助理，大头勉强算是吧。”林立深感无奈道：“不过那货人家不太听我的，有时候还得我听人家安排。”
“哈哈，林总对下属可真平易近人。”
“不平易近人没办法，助理不能找，只能将就着用他。我要是找助理，男的没那么细心，女的你得找养眼的，要是我找一个美女助理，怕是我老婆不放心我。”
“你想啊，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工作还是看她，我可不是柳下惠。”
“哈哈，林总真幽默。”
“你以前有助理吗？”林立随口又问。
秦国明如实道：“有工作助理和秘书，生活上没有，我也一直在避嫌。”
林立笑笑：“这方面我最佩服苏腾辉，人家身边就一个张婉婷，秘书，助理还有公关的活一个人都给他做了，还顺带再做他情人，啧啧，简直一材多用啊。”
秦国明讶异：“苏总这么厉害的吗？”
林立点头：“以前是这样，张婉婷那女人很能干，是个人才。好了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谈工作。”
林立感觉两个老男人在办公室谈论这些事情有点浪费时间。
他点燃一根烟，道：“你对魔都科技了解多少？”
秦国明也抽出一根烟，办公室很快就烟雾弥漫。
“我给那几个小学弟打电话了解了一下，实力还行，科研人员不少，其中不泛高科技人才。”
“怪不得呢。”林立冷哼一声：“魔都科技要破产的消息全国都知道了，所有同行都静观其变，人家魔都科技倒好，直接来个闭门谢客，不面对，不澄清，跟锯了嘴的闷葫芦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秦国明也有些纳闷：“你说曹总怎么想的呢？”
林立猜测：“谁知道呢，第一次跟这种人打交道，不过也别着急，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
“怎么个说法？”
“张婉婷会想办法跟他接触，看看他到底是个啥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秦国明对于林立是佩服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他们还没去呢，就已经让张婉婷打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