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
两人继续在办公室吞云吐雾，脸上都是愁云笼罩。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立和张子豪往餐厅走去，员工们纷纷和他们打招呼，连他们都看出来了，林总和张总心情都不太好。
“林总这是怎么了？”
“没看出来吗，心情不好，张总也是一样。”
“啥事能让两位老总犯愁呢？”
“可能是因为开业那天的事吧，听说林总被药协那些人羞辱了一顿。”
“药协那些人成精了嘛，还敢羞辱林总？”
一个员工神秘道：“是我们林总不地道，给药协那些人一人送了一顶绿帽子。”
“啊？！你说真的？”越来越多的人参与了讨论，都在猜测林立为什么犯愁，但是更多的人都倾向于这种说法，就是林立给药协那些人戴了绿帽子，人家联合抵制他进军医药行业。
晚上林立接到了王志远的电话，这通电话让林立暗淡的心情豁然一亮：“你说什么，有大批人员感染流感病毒？”
他心里一咯噔，这绝对是一个不好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