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跟哪儿,他的事啥时候被这些人知道了?
不过此时他是心虚了,竟然没有再和众人理论。
宋秀田听得那个气啊,火烧眉毛了,老周居然还想着玩女人?
管理层应该进行改革了,绝对不允许这种人再呆在领导岗位上!
李永福一看周厂长这老小子歇菜了,就继续跟牛厂长讲道理。
“牛厂长,我们是来说理的,而且牛厂长是非常明事理、公正的人,我们大家要相信他。”
李永福大声说道,走上去拉着他的手,语气沉重地说道:“牛厂长,我知道您是明事理、非常讲道理的人,我相信你。”
牛厂长一时语塞,他想不明白,这带头大哥为什么这么信得过他?
这顶高帽子他可不想戴,可是现在李军在给宋总打电话,主事的就只有他了。
可是他做不了这主啊!
李军都要请示宋秀田,更何况是他!
面对李永福的糖衣炮弹,牛厂长赔笑道:“大家别着急,李经理马上就会给大家一个答复,你们再耐心等等。”
他只能是先这样说,把此时紧张的局势缓一缓。
他时不时朝门口看一眼,李军还没有回来,这让他等的心焦如焚。
麻的,宋秀田倒底是个啥意思,总不能真让这些人吊死在厂里吧?
那样的话,这厂子可就毁了!
“牛厂长,要不你催一催李经理,你看群众的情绪这样激动,这搞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唉,我出去看看。”
李永福也没拦他,外面有自己的人,量他也跑不了。
“李经理,宋总怎么说?”看到李军还在打电话,牛厂长急切的问。
李军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还在想办法,让他们等一等,这就等不及了嘛,现在都深更半夜了,我看他们很有精力闹吗。”
牛厂长叹了口气,心想你不着急,我们着急啊,我们肚子都饿扁了。
电话里,宋秀田急得焦头烂额,实在是不想给这些人退酒。
要是打开了闸门,全国各地的加盟商和客户都会来退酒,到时候他们柜州酒业才真的保不住了。
他现在才承认自己低估了林立那小赤佬。
压下龙泉,不是推出了一款红酒就可以搞定的。
要是他预先知道林立那小赤佬来这一招,他怎么也不会推出这款红酒。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兵临城下,他骑虎难下。
退吧,厂子就要玩完,不退,真的顶不住压力。
闹事的人中若有那种愣头青,可真是会死在他们厂里的。
到了那时候,有理也说不清。
他不想关门,上边会让他关!
怎么办?
“宋总要不我们先答应退一部分安抚住他们,剩下的那些就不退了,把这些人先请出厂里再说。”
宋秀田也只能采取李军的意见。
“你再和们协商一下,实在不行,就这样做吧。”宋秀田叹了口气,无奈道。
挂断电话,他剧烈的咳嗦起来,然后爬起来喝了口水,站在阳台抽烟。
怎么想,怎么恨。
想到那小子嚣张的口气,此时心底有些不寒而栗。
他说过要让他知道是怎么死的,没成想这么快就行动了。
不成,他怎么能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人臭小子呢?
他也要给他打电话,和他打打嘴仗,气死这个小赤佬。
于是,本来不该冲动的年纪,这个时候跟个斗败了的孩子一样,四处找林立的手机号。
家里是没有的,他就打电话给属下,让他查了一下,直接把号码发给他。
宋秀田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林立还在梦乡。
狗爪子放在小女人身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怕自己小女人被人抢了似的。
电话铃突兀响起来,林立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哪位啊,你被你老婆戴绿帽子了,现在给老子打电话?”
宋秀田:……
麻的,你这小赤佬才被你老婆给戴绿帽子了,并且赶出来了,最好她不要你了,让你流浪街头。
“林总,你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找人去我厂里闹事,你这是看我最近红酒销路好,眼热嫉妒?”
声音有些苍老,还带着怒气,林立真不知道这货是谁。
而且深更半夜打电话问他嫉妒不嫉妒,这不是个神经病嘛!
他现在有点迷糊,想也没想就骂回去:“我嫉妒你个头,我还眼热你媳妇呢,你肯让她陪我睡觉?”
“你这个小赤佬,你就是个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他妈这么损,不怕天打雷劈?!”
林立听着这声音,猛然间醒了过来!
这人是宋秀田啊!
怪不得这声音这么苍老。
还有他出席场合时改不掉的那句口语“小赤佬”。
准是他没错。
“不是,宋老怎么给我打电话?”林立语气正经不少:“要真是你老的话,你家夫人我可不敢觊觎,长的好看不好看不说,但是这年龄……”
“滚你妈的,林立你他妈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