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别管,我就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老人盯着林立看了一会儿,目光锐利的仿佛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但是林立面对他强大的气场,眼神坚定,一派浩然正气。
稍许,老人收回目光,沉默半晌点头:“对,我夫人从夏天身体就不好,卧床好几个月,现在才有起色。”
所以他才想着让老伴高兴高兴,想着她十分喜爱这手串,便想给买个同款,可是逛遍了京城大小首饰店,都没有找到这种。
“这是因为这段时间老夫人没有戴过手串的原因,所以身体才会有所好转。”林立诚恳道:“为了您夫人的健康,我劝你以后还是把这手串封存吧。”
老先生面露疑惑:“我夫人是这手串害的?”
林立点头:“是,这是件冥器,死人戴了很多年,尸水烂肉侵蚀,珠宝表面早已附着了一层致病菌,而您夫人还每天摸它。爱不释手,殊不知,那些致病菌已经转移到你夫人身上,一步步腐蚀她的身体。”
老先生浑身一颤,后退一步,只感觉一股股凉气从后脊冒起。
在场的众人当即打了好几个冷颤。
老人面色陡变,青灰一片,右手不住颤抖,赶紧把那手串用手绢包起来。
想到老伴确实是因为得了这手串不久才病倒,而且自从摘下手串后身体才变好的,他相信了林立的话。
“谢谢你好心提醒,这手串我不会再让家人碰,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改天我登门道谢。”
林立摆摆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但行好事,莫问姓名。”
“哈哈!”老先生看着他的背影,豪爽一笑:“这小子,对我脾气。”
他招手让保镖过来:“查查这人是什么来历。”
林立和王大头在首饰店扫了几件首饰,提着走在大街上。
逛了一圈,感觉到肚子饿了,找了家烤鸭店,吃饱喝足才返回酒店。
洗漱完,林立拿毛巾擦拭头发,王小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林立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大侄女,你在哪儿呢?”
“大侄女你个头,狗男人!”
“不是,你这孩子,咋骂人呢,我得帮你爸教育教育你。”
“哼,你可拉倒吧,你这样的怂种也配教育我。”
“这话说的,老子哪儿怂了?”
“呵,在陆定安面前跟只哈巴狗一样,还不是怕人家找你麻烦,我告诉你林立,想跟我撇清关系门都没有,明天我就告诉他们你把我睡了!”
林立心里一惊:“冤枉啊,你这找人背锅也不能这样的,我可一个手指头也没有碰过你。”不是他胆小,这话要是传出去,王家和陆家肯定饶不了他,他就得受两头夹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许王家人会看在王小雅的面上绕过他,但是肯定会逼着他和江颜离婚娶王小雅,这事他是绝对不能接受!
也真是因为担心会发展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才忍痛割爱,选择对王小雅放手。
要不是顾忌这些,早把这小妮子拐到床上去了。
对面王小雅冷笑一声:“一个手指头都没碰,林立你可真敢说,也不知道是谁和我抱在一起不肯放手的。”
“还不是你主动进攻,对我又亲又抱,弄得我脱不开身。”再说了,老子又不是柳下惠,你都投怀送抱了,还不让赚点便宜嘛。
“哼,不管咋样,我们就是发生了关系。”
“别,你这样可不好,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搂搂抱抱啥的,都不能说明什么,要是发生了关系,那可是突破底线了,你可别乱说话。”
“切,就知道你是个怂蛋!”
林立语气有些凝重道:“小雅啊,不是我怂,是……”
“是什么?”
“是我已经有了江颜,而你的家庭绝对不允许你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我,所以我们……就这样吧。”
“陆定安对你挺好的,你好好跟他过吧。”
说完,林立挂了电话。
对面的王小雅气的摔了手机。
不解气,拿起手机,看到还能用,便点开林立微信,气呼呼的给他发语音,以解心头之恨!
“笨蛋,傻瓜,怂种,只要我愿意,家里人到最后肯定会妥协的,我在乎的只是你的态度。”
“只要你答应我跟着你,无名无份又怎样,我不怕世俗的眼光,就想和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难道这点要求你也不会答应吗?”
“你让我跟陆定安在一起我就要和他在一起了,你又不是我爹,我告诉你,我王小雅从来不肯委屈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不是怕我缠着你嘛,我就是要缠你一辈子!”
林立坐在床上,看到发过来的语音消息,点开,听到王小雅发牢骚,忙将手机关机,耳不听为静。
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林立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王岳伦打电话约他去京都酒业总协会,林立忙拿上精心准备的白酒和红酒,让王大头开车赶过去。
到了酒业协会,林立提着两种酒走了进去。
王岳伦已经在等他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