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持续了五天,胡道同受不了了。
有些厌烦的冲林立嚷嚷道:“你倒底想干什么吧?”
林立:“胡叔啊,我第一次就把来意说明了的。”
胡道同冷哼:“你以为我信啊,开着豪车,给工人要账,你以为我老糊涂了?”
林立嘿嘿一笑,实话实说:“胡叔还真是个聪明人,不瞒你说,我是为了毛巾厂来找你的。”
胡道同气的差点犯了心脏病:“那你打着要账的名号?我毛巾厂就是成一堆废墟也不卖给你!”
“你先别着急吗,我买毛巾厂和替那帮工人要账没有冲突,你把厂子卖给我,你不就有钱还帐了。”
“想的美!”胡道同坐在哪儿,气的脸色涨红。
“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工人的工资,他们养家糊口的钱,你为什么不给?”
“我说了没钱给!”
“那你卖厂子啊,没必要守着一个大厂子不卖,不给人工资的。”
胡道同一看林立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又找别的借口:“厂子不能卖,我和合作伙伴有经济上的纠纷,他们把我起诉了,那厂子被当做固定资产查封了。”
林立心想你骗谁呢,你和另外两名合伙人有经济纠纷不假,但是他们告你,你告他们,压根挨不着厂房什么事。
杨子姗让闺蜜韩律师查到的消息是那厂房根本就没有被法院执行,否则陈青老两口也不会住在哪儿!
这老小子来回糊弄人呢。
当着合伙人的面就说那厂房要留着给工人开工资,当着工人的面又说合伙人把他给告了,厂房被法院执行还账。
所以两方都被胡道同给骗了。
而买厂房的人一听这房子牵扯这么多事,自然不愿意接手这烫手山芋。
胡道同不屑的说道:“想打厂房的注意,你还是用错了心思。”
林立不想和胡道同激化矛盾,不想戳破他的谎言。
便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说罢,扭头就走。
胡道同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居然划过一抹轻蔑的笑容:“还以为跟以往那些人不一样呢,没想到也是坚持不了几天的。”
谁知,第二天他就不这么想了。
儿子女儿同时打来电话,跟他哭诉受到的委屈。
原来今天有不少工人去儿子所在的银行和女儿所在的学校去讨说法了。
他们堵着门,拉着条幅去他们工作单位去闹腾。
这让儿子和女儿深受其扰,甚至都没面子在单位待下去了!
胡道同这才感觉到了林立的可怕之处。
他气的捂着自己心脏,喊老伴赶紧给他塞了两颗救心丸。
这次讨债行动自然是一次有组织有纪律性的公开讨债。
当然,组织者当然是林立。
他这几天虽然飙上胡道同那老小子,但是也不是一点事都没做。
早上他会早早的来到毛巾厂,给陈青老两口送点鸡蛋,青菜,还会贴心的给他们拉来几桶纯净水。
当然,桶装纯净水是他从空间灌的灵泉水。
一连五天,从未间断。
陈青看着屋子十几颗大个的鸡蛋,还有一捆捆的青菜,感动的一塌糊涂。
“小林啊,别往这儿送吃的喝的了,这些足够我们吃些日子了。”
林立把一桶纯净水扛起来,放到饮水机上,笑道:“吃的我以后再拿,这送水的任务不能间断,陈叔你记住,只要桶装水喝没了,记得招呼我一声。手机号码我给阿姨留下了,断不了来县城,顺路给你们捎来。”
袁咏梅高兴的说:“小陈,你可别说,自从我喝了你们的山泉水以后,这浑身伤痛都减轻了不少,我跟你陈叔说他还不信。”
病痛缓解的缘故,袁咏梅的话也多起来。
尤其是林立不拿他们当外人,亲儿子似的照顾着他们,这几天他们老两口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林立把饮水器接上电源,这饮水器还是他从超市给两位老人买来的,笑笑:“袁姨啊,这水好着呢,我们村里的老人说我们白驼山的泉水能治病。”
袁咏梅嗔怪的看了陈青一眼:“我说是吧。”
“是就是吧,反正我就是觉得喝这水特有精神。”陈青并不是顺着老婆说,他是真的感觉这山泉水有这功效。
“小陈啊,这厂子的事办的咋样了?你让我联合的那些工人,我也都联系好了。啥时候行动?”
“这是第五天了,今天我再找找胡道同那老小子,他沉不住气,肯定会有所表示,估计明天就可以行动了。”
林立给陈青送菜的第一天,就让他联系工友,到时候来个集体讨债行动。
这五天的时间,陈青啥事也没做,就找了几个当时在毛巾厂当头目的工友,把工人们都联系上了。
一百多口子人,那个家也被欠着三万五万的,一听说要集体讨债,他们简直是一呼百应。
林立让陈青粗略统计了一下,胡道同一共欠他们这些人三百多万。
“明天吧,明天让他们请好假,我们去讨债。”林立临走的时候又跟陈青商量了一番。
第五天,林立被胡道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