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两人愤慨不已。
“原来就是那个女人,扰得我家不得安生!”司徒昶晨咬牙切齿道:“娘亲自嫁入司徒家以来就一直郁郁寡欢,都是被那个‘琴儿’害的!”
司徒盛暮更是暴跳如雷,不顾尚未痊愈的病体,大叫道:“告诉我,那个琴儿到底在哪儿!?”
白若雪平静地指看着地上蒙着白布的担架,指着其中一副道:“琴儿已经死了,早在二十九年前就死在了密道之中。”
淳于寒梅走过去将蒙着的白布掀开,司徒兄弟看到那一具白骨之后,瞬间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