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看了看东西两扇门,问道:“韦管家,从这里去叶青蓉的卧房,是不是只能从东北角那扇门走?”
“不是,和去清河院一样,两扇门都可以走,不过需要绕上一段路。”
“那晚西北侧的桌子放得一个人都走不过,必须要从东北角走?”
“那倒还不至于,不过道路确实比较狭窄,很难通过。”韦管家将她们往西面过道引:“摆上一张桌子之后就已经没剩下地方了,还要放凳子。”
白若雪走到韦管家所说的位置,刚好是一个变窄的路口,放上一桌宴席之后凳子都要贴住花坛的边缘了。
“要是非要从这条路走的话,一定要客人起身让行才可以,所以那天都不会往这边走。”
白若雪悄声对萸儿说道:“你好好记住这宅子的路,等下回去画出来。”
萸儿自信一笑:“放心,包在我身上!”
白若雪转回东北角那扇门:“既然那天都是走东北面的门,那么我们就往这扇门去叶青蓉的卧房吧,那儿叫什么来着?”
“冷霜居,不过......”韦管家面露难色道:“通往冷霜居的那扇门,那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住了,到现在都还打不开呢。”
“被锁住了?”白若雪往那边走去:“钥匙呢,有钥匙不就能打开了?”
“有钥匙也没用,小人检查了一下,应该是锁孔里面被人塞了东西堵死了。原本这几天打算去找锁匠将锁换掉,不过刚好锁匠生病了,所以拖到现在还锁着。”
“为什么不把锁砸掉算了,反正要把锁换掉的。”
“这不是那种挂锁,而是像居室房门的机关锁,要是硬拆的话会把门都弄坏。”
“那岂不是非常不方便了,要去冷霜居要绕上一大圈?”
“岂止是冷霜居。”韦管家满脸为难:“除了去清河院以外,连老爷、夫人和几位少爷的居所都去不了。”
“走,带本姑娘去瞧瞧!”萸儿听到这个来劲了:“不就是一把锁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白若雪觉得这么重要的通道,门会被锁住后还将锁眼给堵住了,一定是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既然萸儿有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韦管家就带着她们往那个方向走去,途经一片竹林的时候,白若雪看到中间有一条小路通往深处。
“这条路通往哪里?”
“哦,那里是通往客房的。”韦管家停下脚步答道:“前面的路有三条分叉,表少爷和表少奶奶住的清河院、沈公子住的落英居都是往那个方向走。”
“表少爷和表少奶奶?”白若雪随即反应了过来:“是指余正飞和程梦蝶吧?那么沈公子又是谁?”
“沈公子唤作沈醉石,和黄儒传、谭景逸两位公子一样都是大少爷的至交好友。沈公子住在临县,而另外两名公子则是京城本地人士。这次给老爷贺寿,三位公子都来了。大公子就命小人将清河院和落英居两处收拾出来,供表少爷夫妇和沈公子暂住。”
白若雪正好想找人了解一下余正飞和这几个所谓好友的关系,基于在润州府那三个案子,她可是对余正飞的好友一点儿也不放心。
“听余正飞说起,他和这三个人的关系都还不错,他们平时在一起都玩些什么?”
“按理来说,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该随便嚼舌根......”韦管家面露难色道:“虽然是表少爷的事,但小人也不方便透露......”
“你们家表少爷,都快上刑场了。”小怜做出一个手刀往下砍的动作:“‘咔嚓’一刀,人头落地。等到那个时候,他晚上一定会托梦谢谢你为他守口如瓶的。”
韦管家听后脸色瞬间刷白,赶忙说道:“不过既然事关表少爷的性命,我想应该没人会责怪小人,小人一定把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哼,算你识相!”
“那三位公子与大少爷是同窗好友,同在文心书院做学问。三年前表少爷进京赶考的时候,大少爷和表少爷很合得来,于是就将他们三人介绍给表少爷。之后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去青楼和画舫寻欢作乐,彼此视为知己。”
“知己?臭味相投吧!”冰儿听后面露愠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五个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韦管家听到后只能干笑两声,却无法反驳。
白若雪又问道:“即使他们与叶丹枫交好,那也只是同辈之间的情谊罢了,为何叶满堂做寿,他们也会一起前来贺寿?”
“那是因为他们原本也都是商贾之家,与叶家频繁有着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此次和表少爷一样,都是代表各自的家族前来为老爷贺寿。”
“余正飞提早了不少日子到的,沈醉石也是提早来的?”
“沈公子比表少爷略微晚上两天。表少爷来了以后,大少爷才派人给沈公子送信,邀他前来聚会。”
“然后他们就和以前一样,成天出去寻欢作乐?”
“那倒不至于,毕竟表少奶奶这一次跟来了,表少爷不好像以前那样毫无节制。表少爷和他们出去游玩的次数比以前少了不少,隔上几天才会去上一次。”
“程梦蝶不会去干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