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县面色不善,赶紧解释道:“民妇看见的时候,那人刚好走过西面的墙,他露出了半个头。”
“那又怎么样?”
“那堵墙可不矮,寻常女子要是走过去是不可能露出半个头的,所以民妇断定他肯定是个男子。”
凌知县想了想也觉得有些道理,便认可了她的说法。
这时白若雪问道:“汪二娘,你家离那个弄堂有多远?”
“回大人,大约七、八丈路吧。”
“那你可曾看见这个人从弄堂走出来?”
汪二娘摇头否认道:“没有,他是经过民妇家门口的时候踢倒了花盆,民妇这才伸出头去看的。”
“也就是说,你看到的这个人不一定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吧?”
“对......”
就在这时,最右边的男子叫了起来:“大人,我看到了,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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