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坤感应到人道气运的逸散,他催动番天印的术法接引这些气运入“易图通变”,却察觉这气运量非常雄厚。
这么会有这么多?乔坤这么想着,催动童术观察殷郊气运。
却见殷郊原本来粗壮的撑天气运,却变成原来一半那么粗,而且外强中干,变得暗澹许多,高度也不过数千丈,气运总量似乎没有之前的一半。
这气运仍然比西岐内诸多武将还强,便是武成王黄飞虎也略有不如。但与殷郊之前的气运相比,甚至能算是风中残烛。
随着殷郊将番天印祭起,他的气运又暗澹稀薄了一些,非常明显。
怎么会消耗的这么多?乔坤很快反应过来,殷洪的阴阳镜是对人的宝物,一次只能对付一个人,而殷郊的番天印是对城的宝物,两者消耗自然大不相同。
何况那日殷郊更是祭起番天印与全西岐的气运争斗,如今还有这么多气运,已经是他气运雄厚了。
乔坤不断催动术法,吸收些殷郊气运。
天地大劫,众生都为棋子,但棋子在规则允许范围内给自己少量谋取些利益和好处也是可以的。
便是燃灯道人也一样假公济私,谋夺姬发王道气运。
殷郊又祭起几十次番天印,似乎觉得疲乏,便将番天印收了,自回营中去了。
广成子也不再纠缠,施展遁光来到西岐城,对姜子牙说:“殷郊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彼竟不从。吾与他交战,他祭番天印来打我,我竟一时拿他布下。故回来再作商议。”
乔坤知道他们其实就是想要消耗殷郊的气运,也不说破,只在旁看着。
姜子牙和广成子正要回丞相府,却见两人乘云而来。这两人乔坤还都认得,一个是燃灯道人,一个是哪吒亲爹李靖。
燃灯道人,他怎么来了?乔坤心中猜测,只怕是察觉出马善情况不对,故来西岐探查。
姜子牙、广成子以及众门人俱都参拜,乔坤也上前见过,他打定主意,表现得坦然一些,若被发现端倪,便将马善交出,若没被发现,自己也不主动提。
金吒、木吒、哪吒拜过燃灯之后,又去拜见李靖,口称“父亲”。便连哪吒,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情愿,想来是这段时间被烧怕了。
燃灯道人便对姜子牙和广成子介绍,“此是吾门人李靖,曾为纣之总兵,也是金吒、木吒、哪吒的父亲。”
姜子牙大喜,忙令相见毕。又问燃灯道人:“老师,如今殷郊凭借番天印厉害,如之奈何?”
燃灯道人也不去问广成子能不能收番天印,只是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拿番天印威力无比,除非取了离地焰光旗,青莲宝色旗,玉虚杏黄旗,素色云界旗,方能伏得住他。”
广成子开口道:“玉虚杏黄旗在子牙处,暂且不提。离地焰光旗在大赤天玄都处,我去大老爷相借便是,至于青莲宝色旗,则在西方,说不得要燃灯老师辛苦一趟。至于素色云界旗在何处,我实不知。”
燃灯道人也是不知素色云界旗。
姜子牙便问道:“道友既然是火云宫三皇门下,定然见多识广,可知素色云界旗在谁手中?”
乔坤摇头道:“非但不知,我以前都未听过此旗。众位仙长既然知道此旗,却不知在谁手中吗?”
燃灯道人叹息道:“这旗虽然出现过,现在谁手中却不得而知。”
乔坤开口道:“我听着这几些旗似乎分属于五行中的木、火、土,莫非还有两支旗属水、属金不成?若是如此,不一定非要寻那素色云界旗。”
燃灯道人点头,说道:“道友所说不差,这是先天五方旗,分属五行。还有一柄乃是皂凋旗,只是这旗现在拿不到,也动不得。”
是吗?乔坤心说,人宁愿找一个不知道在谁手里的素色云界旗,也不动那皂凋旗,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且皂凋旗听着似乎也不像是什么厉害法宝的样子。
若是不曾听闻,便是商量再多也是无用。这一点众仙都是无法。
这时姜子牙突然想到什么,便道:“现有芯宫仙子龙吉公主在丞相府厢房下榻,她是天宫公主,为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之女,见多识广,说不得知道。”
燃灯道人忙道:“既如此,快快请来。”说着一堆人往丞相府而去。
姜子牙着下人请龙吉公主。
不多时龙吉公主来了,这次她并没有穿大红色宫装,而是穿着澹紫色罗裙,漆黑如墨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而下,垂至那纤腰间,容颜绝色,双眸流转,满是空灵,确实是芯宫仙子。
只是神情清冷,有生人勿近之感。
龙吉公主见过众仙,又问何事,听说素色云界旗,便开口道:“素色云界旗,是我母亲那有。此般一名云界,一名聚仙。赴瑶池会时,将此旗拽起,群仙俱知道,即来赴瑶池胜会,故曰聚仙旗。此旗别人去不得,须得南极仙翁,方能借得来。”
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