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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孟宴臣作为最后一个接触叶子的人,是怀疑的重点。
病房里,翟淼红着眼睛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脸颊烧红,旁边的吊瓶还在不停地滴滴答答。
倏地,孟宴臣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握手时掌心的那一串刺痒的静电,电得他心里毛毛的。
该死的,他想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