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利!”
“这两位哥哥就不懂了,只有我们手里牢牢掌控者兵马,朝廷就不敢对父王怎么样,一旦我们乖乖交了兵权跟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有何区别?”
徐偃武此言一出,两位兄长闻声皆是一怔。
兄弟三人之中,老大老二生性谨慎,只有老三徐偃武剑走偏锋。
徐偃武从地上起身,背对着两位兄长,他一副世外高人模样,抬手作势就要指点江山:“越藩的存在就是一是为了监视江左,防止前朝余孽想要颠覆大宁江山,其二就是为了防范海上水贼,如果此时有海贼来犯,徐州起了战事,朝廷一定不会再要求扯藩!除非是朝廷不想要东南半壁的江山了。”
老二徐修文端坐着未动,眉间牵着心绪,似乎在回味徐偃武方才的大逆不道之言,忤逆悖乱之音。
徐伯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依旧坚持己见:“父王没让我们擅自行动,万一此举被朝廷看破不止我们要受罪,连父王也要受牵连,到那时一切为时晚矣!”
“现在束手待毙,将生死寄予他人之手,等到刀架到我们脖子上才是为时晚矣!”徐偃武转过身子,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挎刀。
明晃晃的刀接着日光有些刺眼,徐伯益长大着嘴巴似乎是被吓到了,徐修文背后已经渗出了汗!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两位兄长万万不可在犹豫了!”徐偃武催促得紧,仿佛朝廷削藩的旨意已经到了越王府外。
徐伯益于徐修文对视一眼,后者嗫嚅着似想再说,苦于无以对答,只得低下头去,已经失了神智,没了主意。
“那~你去办吧!”老大徐修文高坐着,说完这句话,他叹了口气,紧闭着眼睛,仿佛在竭力掩饰内心的震动和痛苦,还有挣扎和别扭。
“好!二位兄长只管放心,此事弟弟一定办的漂亮,不让朝廷怀疑到我们头上,也绝不会牵扯上父王!”
徐偃武见目的已经达到,俨然喜形于色,他要的就是老大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