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事,徐骁愿请先生把盏同杯,一醉方休,不知可否赏光?”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彩!”
寿宴中,徐宗文取了一壶酒和郭裳在池畔把酒言欢。
郭裳给徐宗文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斟了一杯,然后道:“兵道战伐,必以仁义之名,利民之心,安国之任为为之。”
“暴秦残忍,秦王苻坚引百万虎狼之师南下犯我,便是兴不义之师,我大晋内有明君贤相,百官各司其职,外有精兵强将,北府兵西府兵镇守江淮,反观秦国内乱频发,自丞相王景略死后,国政紊乱,氐人之外的胡人虎视眈眈……”
徐宗文听得入迷,连拍手称快:“先生所言极是,这正是我北伐大军连战连捷的缘由。”
……
太傅谢安的寿宴结束的时候已逼近亥时,一个个参加寿宴的人们趁着城门马上就要下钥的时候,带着浓浓的月色被各自家长仆役们扶出了后院送入了谢府外的暖轿中。
随后,立刻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久侯的马车中,在马儿奔驰在朱雀大街上清脆的响蹄与不时响起的鞭子抽打声中迷蒙地进入梦乡……
徐宗文以挚友的名义将郭裳留在谢府厢房住了一宿,谢府管家谢庸对此只是一笑了之。
这位征北将军可是太傅的座上宾,还在寿宴上将会稽王驳的哑口无言,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过是留宿一人,他连上报都没有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