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
所以,在场的人都等着徐宗文的下文。
尤其是刚刚被太医救醒的桓玄,他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看看徐宗文要为他的父亲如何辩白?
“宗文,你说来便是。”太傅谢安正中安座,示意徐宗文说下去。
徐宗文微微颔首,他走出宴席,来到正中的空地,高声道:“诸位!方才会稽王说已故的宣武公、大司马桓温是贼?在下想问的是,曹操是汉贼不错,可伊霍二人是贼吗?”
曹操是权臣,架空了汉献帝,其子曹丕更是取而代之,建立了曹魏,以汉臣的角度将曹操贬斥为汉贼,这没有什么问题。
伊尹和霍光是废立国君的权臣,可是他们守护了国家,延续可国祚,于国有功,就不能称之为贼。
这些道理,自幼熟读经史子集,遍览古今贤文的在座上层人士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没有人去反驳徐宗文。
徐宗文见没有人出声,继续道:“大司马桓温灭蜀,北伐恢复故都,胜利属于大司马,荣耀属于大晋,这是前人都没有取得的辉煌战绩!后值倾覆,败于慕容垂之手,可那也是因为后援不足,粮草难以为继,所以才班师回朝,但难道就因此而否定大司马所有的功劳吗?”
徐宗文说的激情澎湃,面色潮红。
席间的桓玄听的两眼发光,心中悸动!
众人也都提起了精气神,期待徐宗文的下文……
在徐宗文与长史谢重的联合下,才结束了这次尴尬的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