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兵长官抽在地上。
“踏马了个……”还没骂完,小白脸揪住他的衣领,一拳砸掉他两颗老牙。
直接毙了他?那肯定不行,正式任命的军官是不可以擅杀的,否则军座也得费点劲。
“来人呐!”杀猪似的嚎叫,引得营区里那些才训练没几天的新兵汗毛都竖起来了,没看到那几个人可是坐车来的!还挎着看起来很新的长枪。
“爷~咱们”
“闭嘴!没看到那个人的衣服么?连个褶子都没有!谁出去谁触霉头,都给我安生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别说是营区里,就是民工的工棚里,各种人租住的四合院里,都得分出个老大老二老三来。
按理说都是卖苦力的,谁比谁牛什么?可是偏偏就是有,这新兵结束之后,人都分到哪儿都是,有的这辈子都见不到第二面。
这个小白脸的手套都染红了,才甩甩拳头,一句话没多说的挥挥手,离开?!不行,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也得等一个交代,耿亮被打成这个样子,没个交代,他也就可以直接自裁了。
耿亮昏迷了一天一夜,被打的可不轻,轻度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右手小拇指和无名指骨折,还有脱水。
新兵营里出了“事”,直管的人肯定会来,这个小白脸就在办公室里,把腿翘在桌子上等着,很快,杂乱的脚步声来了,为首的是一个校官,看到小白脸的装束,瞬间汗毛倒立,直接一个敬礼。
小白脸瞥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们新兵营可以啊,一周的时间,死了四个人,还把一个打成重伤”
敬礼的校官心说,这算个屁大事,每天死的人多了,就这么几个人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