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处理完事已经是凌晨两点。
“傅总,回少夫人那儿吗?”
“嗯。”
傅宴青点头,随即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宁矜晚上睡眠很浅,稍微有点动静都要好半天才能睡着。
他改变主意:“去希尔斯别墅。”
今天没时间去领证,那就到下周一。
快到希尔斯别墅的时候,傅宴青又想起今天让她等了两次的事。
下午,晚上,被放了两次鸽子,以宁矜这别扭的性子十有八九要生气。
“还是回公寓。”
回到公寓,屋内一片漆黑。
傅宴青微微皱眉。
宁矜她有习惯,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她会留下玄关的灯。
胆子小得很。
他把玄关的灯打开,原本该放着宁矜鞋子的地方空空荡荡的。
她没回来?
傅宴青心底一沉,立刻走向卧室。
卧室的床铺整整齐齐的,根本没人。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都凌晨三点了,她还没回来?
就算是聚餐,宁矜也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的习惯。
他立刻给宁矜打电话,发现电话关机了。
紧接着他打电话给迈克,同样无人接听。
迈克是他专门派出保护宁矜的,二十四小时手机都会开机,现在无人接听,只能是出事了。
傅宴青立刻让李易去调查今晚宁矜从七点半回复过他信息之后的行程。
硬石餐厅、布鲁克林MY公寓、最后监控视频显示宁矜出现的位置是在serwolf。
当看到serwolf的时候,傅宴青整张脸都阴沉下来。
纽约知名的酒吧,声色犬马的销金窟。
她为什么会去那儿?
等他出现在serwolf具体的房间号码时,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二话不说,傅宴青一脚踢开了房门。
砰!
房门砸墙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的宁矜。
她浑身冷汗,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用手掌根部砸着脑袋。
浑身酸痛,头也重的厉害。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望向站在门口的男人,脑子有一瞬间的凝滞。
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强硬地拉了回去,男人独有的低哑嗓音带着些慵懒。
“再睡会儿。”
宁矜就跟被人凌空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清醒了。
昨晚昏迷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翻下来,想要和傅宴青解释。
“宴青,昨晚我被人下了药,然后……”
她双腿发软,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应声滑落,露出雪白肌肤上刺人双眼的红痕。
“然后你跟谢轻舟睡了?”
宁矜怔住,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并不平静,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
谢轻舟下了床,半裸着上身,腰腹的人鱼线上清晰可见粉色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弄伤的。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傅宴青,什么话都没说。
怎么说呢,他和傅宴青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占了上风。
挺让人舒心。
所以,就算他明明没有和宁矜发生过什么,他也懒得说。
不是有句话说的话,真爱无敌。
宁矜这么爱傅宴青,被抛弃这么多次都能和他甜甜蜜蜜的。
他想看看这一次,她还能不能好端端地和傅宴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