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时候,快速地爬到顶端,再举起双臂,展开一副对联。
最开始的时候经常失败,摔跤也是家常便饭,不过紧赶慢赶地排了两个星期后,现在基本每一次都能稳稳着陆。
今天更是化悲愤为力量,比之前每一次爬上去的速度都要快。
然而就在他爬上叠罗汉的顶端,正准备展开对联的时候,门外放风的祝成突然就大喊了一声:“陆濯,你怎么来了!”
“???”
陆濯怎么突然来了?!
要是被他看到对联上的内容……
绝对不可以!
江序顿时想都没想地就把那副对联使劲往形体室角落的杂物堆里一抛。
结果刚刚抛落,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江序心里一惊,重心一晃,脚下直接踩空,“砰”的一声,从叠罗汉的顶端直直摔上了坚硬的木质地板。
剧烈的疼痛从膝盖传来,江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好在他之前已经摔习惯了,这次也就没觉得有什么,正准备自己撑着地爬起。
下一秒却直接被一把拽进了怀里:“江序,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不是,我……”
江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陆濯架着胳膊,一把举到旁边摞得极高的形体垫上坐好。
等到陆濯蹲下身,挽起江序的裤管,看到他小腿和膝盖上斑斑驳驳的各种红紫於痕时,直接蹙起了眉。
江序连忙想收回自己的腿。
陆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你就不嫌疼?”
“不疼。”江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这么一抱一举又一抓住脚踝,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再次试图收回腿,“而且排练节目,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正常的节目就是把你摔成这样?就祝成那演奏水平,至于你这么爬高爬低的吗!”
陆濯是恨不得把自己疼死,也舍不得让江序受任何一丁点伤,现在却看到江序为了帮祝成排一个节目就弄得腿上到处都是淤青摔伤,语气忍不住就重了些许。
然而江序本来还能忍着疼,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却突然觉得委
屈极了:“那演奏水平怎么了!”
陆濯也没想到了重点居然在这儿,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江序却瞬间红了眼眶:“你有那么嫌弃那首曲子嘛!真的就有那么难听嘛!”
江序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嗓音里已经带上了说不清的哽咽。
“而且就算难听又怎么了?就算是个破表演又怎么了?起码人家敢为了喜欢的人去拼尽全力表达自己的爱意,不像有的人,明明喜欢了还不敢承认,那有什么资格还这儿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反正你不也喜欢听,那还不赶快走,别影响我们排练!”
江序几乎从来没有对陆濯发过这么大的火。
他平时顶多就是傲娇炸毛,陆濯一哄就好,这次却明显是动了真格的生了气。
陆濯却不知道为什么。
就一个帮祝成排练的节目,至于拼命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江序对于他选择把心意埋藏在心里的这件事,如此在意介怀。
那江序又是为什么这么在意。
陆濯一向聪明,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竟然迟迟没有想明白答案,他看着江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江序的手指则紧紧抠住了垫子边缘,胸膛还在轻微起伏,看上去的确气得不轻。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其他几个啦啦队成员也在一旁茫然尴尬的面面相觑。
祝成作为唯一一个大概明白江序为什么生气却又不能说的人,只能急中生智,连忙提议:“那什么,既然序哥今天受伤了,明天又是周末,那不如我们一起翘了晚自习,我请大家去吃烧烤吧!”
却只得到了同时不假思索的两声:“不去!”
而江序没好气地喊完之后,发现陆濯竟然和他是同一个答案,于是立马又赌气般地改成了:“去就去!”
说完,跳下形体垫,背起书包,就强忍着疼痛,努力不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剩下一脸心虚的祝成看向陆濯:“那陆神你……”
“他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先去医务室拿点跌打损伤的药,待会儿再来,你们把地址发给我,帮我先照顾一下他。”陆濯站起身,单手勾着书包带子,情绪看上去依旧很稳定。
祝成这才松了口气:“好好好,我们一定帮你看住序哥。”
然后拉着徐一涛,拽着其他人就火速逃之夭夭,等到终于追上江序的时候,已经快到了烧烤店门口。
江序回头一看,没瞧见陆濯的影子,当即神色一垮,扭头就往那家叫“逢烤必过”的烧烤店里快步走去。
这个臭东西,说不来还真不来。
不知道他很好哄的吗!
江序虽然心里这样气呼呼想着,但还是飞快地先选出了几样陆濯爱吃的东西,递给老板,说:“这几串麻烦单独另烤,打包带走。”
老板乐呵呵地接过那大几十串的烤肉:“好嘞,没问题,先找个位置坐下,我待会儿就给你送过来,酒水饮料需要的自己在
冰箱拿。”
江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