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紧了点儿。
沈易则随手抄起自己的冲锋衣,说道:“你放心,不用你说,陆濯也会照顾好江序。我现在送他俩去医院,你就在露营地待着,明天吃了午饭就让校车送他们回学校,别让那群小兔崽子给欺负了,听到没?”
“哎呀!我是老师,我怎么可能让学生欺负,你快去吧!”兆礼都快急死了,使劲往外推了沈易一把。
沈易只能无奈地朝江序瞪了一眼:“笑什么笑,就是你这个小马尔济斯,天天给我惹麻烦,现在变成热狗了吧!”
你才热狗!
这什么破梗啊!
江序看着沈易被兆礼拿捏是忍不住幸灾乐祸了一下,但被沈易这么一瞪,又不能凶回去,只能不服气地把脸又
() 往陆濯脖颈里钻了钻。
就好像这是他本能寻求庇护的方式一样。
而陆濯也就真的把他抱紧了一些,说:“沈老,江序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欺负他了。”
“就是!”
兆礼连忙附和。
沈易咬牙:“行,你们就都护着他。”
沈易说归这么说,但问露营中心租车借车,给江序爸妈打电话,帮江序陆濯收拾好帐篷里的东西,顺便导航到医院的一系列动作,可一点也没落。
陆濯则用毯子包着江序,把他放上了后座,自己也紧跟着坐到了旁边,熟稔地揽过江序的肩:“坐着不舒服的话就靠我身上。”
如果换做以前,江序自然是想往陆濯身上靠的。
但此时此刻,江序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龌龊”心思,再这么亲亲密密地靠上去,那不就摆明了是在吃陆濯的豆腐嘛。
他从现在开始要有身为一个Gay的自觉!
江序想着,一边头昏脑涨乏力得不行,一边倔强地往车窗那边挪着。
然而他刚挪过去一点,陆濯就一把把他揽了回来。
他又挪过去一点,陆濯又一把把他揽了回来。
他再挪过去一点,陆濯还一把把他揽了回来。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江序终于忍无可忍:“陆濯!你别碰......啊!”
江序话没说完,车辆就正好驶过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车身重重一颠,直接把江序结结实实地颠进了陆濯的怀里。
他一个猝不及防倒了过去,唇瓣恰好擦着陆濯的喉结而过。
仅仅是一闪而过的一秒。
江序却明确地察觉到了陆濯扶着他身体的双手蓦然收紧,原本安分的喉结也紧张地上下一滚,就连呼吸都随之停止了片刻。
尽管声音还在强装淡定:“你没事吧。”
但那一瞬间浑身上下的紧绷却极为显而易见。
所以......
艹!
他怎么还是不小心吃到了陆濯的豆腐!
完了完了,陆濯反应这么大,肯定是生理性不适了,他这样会不会被当成性/骚扰啊?陆濯会不会讨厌他啊?他会不会被当成一个小变态吧!
啊,完了完了。
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江序飞速地调动着自己小脑袋瓜子里的一切情商,试图想出一个完美又得体的解决了方法。
然后陆濯就压低嗓音说了句:“别乱动。”
江序这才意识到他好像因为内心过于焦灼激动而把身体也不自觉地扭成了一条蠕动的蛆。
“......”
靠。
真是不想来啥就偏来啥!
江序觉得凭借自己人生几近为空白的情感经验,他暂时还是别想这个问题了,把脸埋进毯子里,就老老实实地安分下来,任由陆濯抱着他,一动也没有再动。
像只乖惨了
的小狗。
就是怎么耳朵和尾巴都委屈巴巴地耷拉了下来。
沈易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忍不住想道。
而且耳根还红得厉害,看来确实烧得不轻。
沈易想着,顿时一脚轰下油门,极速地将车辆向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江序他爸更是早就打电话安排好了单人病房。
值班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地给他做着各种检查,陆濯和沈易也被指使得各种团团转。
路过的病人都好奇这小孩儿年纪轻轻地得了什么绝症。
结果体温一量,也就38.3,连高烧都不算。
沈易总算松了一口气:“那我也没摸错啊,本来就不算什么高烧,但你浑身上下怎么红成这样?()”
江序心知肚明,但又不能说,而且麻烦了沈易一晚上,更不好意思凶他,只能有点委屈嘟囔了一句:我打小皮肤就薄,不行呀。?()_[(()”
沈易:“......”
行。
他也懒得和江序扯:“谁让你是金尊玉贵大少爷呢。一个发烧,就直接住进了VIP,一堆看护围着你转,命是要比别人金贵些。”
沈易这话听不出褒贬,只是又说:“你爸说开完早会就来接你,我现在去缴费,让陆濯先陪你。”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里又只剩下江序和陆濯两个人。
以前已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