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位置的交点上。
当他将一切做完,正要退后欣赏成果的时候,就听那道门发出轧轧响声,那道巨大的门户突然从中出现一条裂缝,化为两扇铜门向左右分开……
李好问看见机要室内的景象,顿时像是木雕泥塑般被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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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务司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只腾着热气的麻布袋,灵巧地越过半尺来高的门槛,快速向公廨内奔去,口中不断喃喃重复:“迟到了,迟到了……”
他身穿一件绿色的圆领官袍,戴垂脚幞头。官袍胸前有一处不大明显的油迹,另有两三处沾着面粉。他两道衣袖倒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沾染半点污迹,但是肘部和肩部都有绳子束过的痕迹,显然是事先有戴袖套。
刚奔至正堂,他就听见了后院传来轧轧的机括响声。
中年男人双眉一扬,面露惊喜:“老屈说的那个年轻人竟然真的行?”
这人连忙一提身上官的袍角,加快脚步,冲向机要室。
在那里,他看到了数日之中首次打开的机要室,也看到了站在机要室门外的李好问。
李好问面上丝毫看不见解开谜题的欣喜,相反,他一脸受到震撼与冲击的模样。他额角旁的青筋正一跳一跳,像是正在费力阅读。
中年男人连忙靠近屈突宜,小声问:“成功了?”
屈突宜望着李好问,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地答道:“成功了。”
他们两人便循着李好问的视线一起向诡务司机要室中望去。
只见机要室中,正对铜门的是一座立式屏风,屏风上从左至右,横写着七个狂放大字——
“尊重科学讲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