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犯的事和她没关系。”
老太太顿时炸了:“什么!这个狐狸精,怎么不来道雷劈死她呢!没有她,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去杀人,都是她的错!”
在她心里,自己儿子千好万好,不好都是别人撺掇,比如杀人这件事,就是鲁芳撺掇。
不然她儿子和人家无冤无仇,干嘛要动手杀人。
陆园:“你在这儿干嚎也没有用,证据!证据在哪儿?我问你,当年你们是怎么把人家的尸体运回家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丝巾是怎么破了的?”
陆园把丝巾拿给老太太看了看。
老太太:“我说了,我儿子就不会判死刑吗?”
关
朔:“你不说你儿子肯定是死刑,逃窜十几l年,藏匿尸体,情节恶劣。”
老太太被吓了一跳。
“不行,不行。”
她伸手抹眼泪:“我儿子不能判死刑,我死了怎么去见我老头子,造孽啊。这傻蛋怎么就认了呢,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她哭了好久,等她平静下来,才开始讲述十二年前的事。
“那天,我儿子突然打电话到了庄上,当时我们电话安在村长家里,电话里他说出事了,又一直不说出了什么事。我和老头子着急,当天下午就赶到了江市。”
李宏母亲神色惊恐:“当时我们儿子来接我们,然后我们就看见了他藏在屋里的死人,那女的身上都僵了。我儿子说,是他那个女朋友让他杀人,结果他绑错了人,现在人死了不知道怎么办,让我们运回庄子上埋了,不能埋在市里,市里到处动工,万一被人挖出来就完了。”
“当时我们又急又气,我就去找了他那个女朋友,叫什么鲁芳,我趁她下班就扯住她的头发往住的地方走。我家老头子和我那个傻蛋儿子把那女的尸体放在后备箱,见那女的来了,我家老头子把那女的头往后备箱那女的身上按,说要让鲁芳去死。”
李宏母亲:“我家老头子做农活做惯了,力气大得很,还扇了那女的好几l巴掌,都扇的她流血了。我那个傻蛋儿子还想拦,被我家老头子一脚踹过去。后来那个叫鲁芳的不敢不认,对着我们痛哭流涕,她居然还威胁我们!”
李宏母亲气道:“她说我们说出去了,我们儿子得和她一起死,我们没办法,只好用蛇皮袋装着个死人,把人运回来。”
她又哭了起来:“要不是遇到这个黑心肝的,我儿子也不至于坐牢,出来还找不到活干。”
关朔问道:“当时丝巾破了?”
李宏母亲犹豫:“好像是,我家老头子力气太大了。”
陆园继续问:“当时鲁芳撞向了后备箱里的死者?”
老太太点点头。
陆园:“具体什么位置?”
老太太想了想,说道:“胳膊肘那儿,后来我老头子把尸体放蛇皮袋的时候,还说着女的骨头断了。”
温薇薇身上的断肢是这样造成的。
老太太又开始嚎道:“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儿子可不能被判死刑啊!他才二十多!都是那个鲁芳的错,是她害了我儿子要坐十几l年牢啊!”
陆园和关朔走出审讯室,到了法医办。
法医老头正在查看温薇薇的尸体,这么多年过去,衣服也都降解了一部分。
关朔走到尸体的胳膊肘位置,问法医老头:“能从这些衣物上的血迹提取到DNA吗?”
法医老头:“理论上可以,一般血迹中的DNA很稳定。最近新进了仪器,还没用过,正好用试试。”
他哼着小调验完DNA,发现胳膊肘这一块衣物上有两个人的DNA,一个是温薇薇本人的没错,另外一个是谁呢?
单思博拿着血样走进来,对关朔说道:“刚从鲁芳身上抽的血样,她还不愿意。()”
法医接了过来,经过检测,衣物上的血迹中的DNA属于温薇薇和鲁芳。
陆园松了口气。
不管鲁芳怎么否认,她见过温薇薇的尸体。?()”
单思博:“再怎么说朱笑兰和李宏都没关系,他们之间的关联是鲁芳,她肯定有问题。”
关朔:“去吃个晚饭吧,晚饭吃完去审鲁芳。”
鲁芳今年二十五岁,保养的还不错。
关朔和陆园坐在审讯室里,陆园道:“刚刚警员给你点饭,你怎么不吃?”
鲁芳:“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陆园:“你什么时候能出去,取决你配不配和。”
关朔拿出了那条丝巾,问道:“听你的同事说,这条丝巾是你买的?”
鲁芳盯着那条本来早就该被扔掉的丝巾,一时沉默。
她在这间审讯室里已经待了几l个小时了,不知道警察查了些什么,但是这条丝巾早该消失才对。
陆园:“奇怪我们是怎么找到它的,你前脚扔了它,后脚你婆婆就把它捡回来了,你婆婆还以为这条丝巾是几l千块钱买的,扔了可惜。”
关朔:“这条丝巾真是你几l千块钱买的吗?”
鲁芳低下头,可能是在思索怎么说。
关朔:“说话。”
鲁芳:“这条丝巾是李宏送我的,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