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一百,五十也行!” 靳珩嗅到他身上几天没洗澡的汗味,后退避开,眉眼除了凉薄,剩下的就只有冷笑,轻言细语的反问道:“爸,你都没钱,我怎么会有钱呢?” 靳长青不信,他跟踪好几天了,靳珩身边一直有一个眉眼狠戾的少年跟随,以不敢上前。今天靳珩好不容易落单,他怎么都不想放弃个机会:“你没钱,你怎么上的学,又怎么吃的饭?难不成喝西北风吗?” 人被逼至穷途末路,已然癫狂,与疯狗无异。 靳珩原本想做些什么,但靳长青恶臭丑陋,又陡然失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