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拉下他的手,吻到角的时候,舌尖才尝到些许酸涩的液体,五指在沈郁发间缓缓穿梭,莫名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情绪,低声念出了一个久违的名字:“阿郁……” 阿郁。 个字令沈郁身形一颤,他不道为什么,忽然偏头避开了盛川的吻,伸手想将他推开,盛川此时却罕见的强硬起来,用力攥住了他的手。 身下的人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脖颈都浮起了青筋,控制不住的弓起腰身,似乎十分痛苦,盛川将他紧紧抱入怀中,肩头却触碰到一片微凉的液体,动作微不可察的顿了顿。 “……” 盛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终于缓缓抬手,摘掉了睛上的块黑布,睛骤然触碰到天光,还有些许的不适应,他控制不住的眯了眯,然后看向了沈郁。 对已然不他记忆中的样子,像一柄出鞘的利剑,处处都透着锋然,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病态,此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触碰的痛苦回忆,控制不住的蜷缩成了一团,眶通红,像落水的人即将溺毙于野。 他的病依旧好,变成今天幅模样,却都他最在意的人算计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盛川以前觉得自己做错了,现在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然后逐渐搅碎成泥,罕见的感到一阵刺痛。 盛川闭了闭,伸手拨开沈郁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然后依次吻掉了对眶中掉落下来的泪水,动作未有过的温柔细致,直到唇齿相触,才忽而低声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 盛川到底还说出了句他曾经觉得无用,沈郁也不稀罕的话,迟了很多年,迟了一辈子。 三个字缓缓落下,便又在他们相触的唇齿间消弭于无形,盛川一点点掰正沈郁蜷缩的身形,将他紧紧锁在怀里,见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而沙哑,红着哭泣哆嗦,吻势愈发凶猛。 太阳渐渐落山,房内视线渐暗,轻纱窗帘飘动而起,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划过一抹半透的阴影,隐隐可窥见床上的起伏。 沈郁似乎已经精疲力尽,角还有半干的泪痕,神智涣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盛川床上起身,他才倏的反应过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目光敏感且神经:“你去哪儿?” 盛川闻言一怔,下意识看向他,说话,只顺着沈郁攥住自己的只手,将他拉过来抱进怀里,然后进了浴室。 圆形的浴池很大,足够容纳个人,热气袅袅升腾时,似乎洗尽了所有的疲惫,盛川将沈郁抵在浴池边缘,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一次:“……我说了,不。” 沈郁闻言说话,只盯着他,漆黑的瞳仁让人看不清情绪,显然不信的,盛川在水里缓缓扣住他的手,似乎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在他耳畔出声问道:“为什么要我家里人寄钱?” 盛川如果沈郁,在道真相的一刻,绝不会么善罢甘休,不杀了个骗子都好的,又怎么会往他家里寄钱。 个问题,盛川道答案,但他忽然想沈郁再说一次。 拆去伪装后,以真实的身份,再说一次。 沈郁闻言看向他,眯了眯,无不讥讽的冷冷道:“因为我蠢,满意了吗?” 他一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