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周围一片冷白,鼻翼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隔着透的玻璃,隐隐约约看见外面摆放着不知的医疗仪器,还穿着白色防护服,带透护目镜,从头到脚蒙得脸都看不清的雌虫拿着试管在做研究—— 他们刚刚抽取了卡佩的信息素样本。 “啧,已一天一夜了,卡佩阁下终于苏醒过来了吗。”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这个完全封闭的密室原来还另外一只雌虫,赫然阿尔文,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卡佩,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卡佩瞳孔骤缩,下意识挣扎来,铁链哗啦作响:“阿尔文,你竟敢绑架我,这在帝国可重罪!” 阿尔文挑了挑眉,然后从椅子上身,只见他慢悠悠走到卡佩身前,然后毫无预兆的一拳捶向了他的腹部,不过使出三分力,卡佩就闷哼一声,痛得目眦欲裂,呼哧呼哧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尔文甩了甩手:“怎么,习惯了把雌虫当做奴隶踩在脚下,现在忽然换过来,不很不可思议?” 他说着又一拳过去,语气阴沉的笑道:“□□我们不很意思?嗯?今天也该轮到你尝尝那些刑具的滋味了,只不知道你能撑多久。” 阿尔文a级雌虫,虽然没用尽全力,但三两下就让卡佩吐了血,他还欲再打,却在半空中就攥住了手臂,同时耳畔响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他的命还用。” 阿尔文头一看,却见阿诺,只得余怒未消的收了手,然后随手从桌上拿过一把匕首扔给他:“不了,刺两下出出气。” 阿诺下意识接过匕首,刀刃寒凉似冰,清晰映出了他蓝色的眼眸,卡佩听见他们的对话,苟延残喘的摇了摇头,血沫呛得一阵咳嗽:“不……别……咳咳咳……别杀我……求求你……” 阿诺闻言看向他,刀尖隔着布料,从卡佩的心脏处缓缓滑过,似乎在确认他的脏器位置,只要微微用力,鲜血下一秒就会喷溅出来。 “哗啦——” 阿诺尚未动手,卡佩就吓的差尿了裤子,他白着脸拼命挣扎,结果身躯晃动,不偏不倚擦着刀刃划过,在胸膛上留下了一道冗的血痕,痛得他惨叫连连,多重刺激下竟直接晕了过去。 阿诺无动于衷,看了一眼,然后收视线,把匕首当啷一声扔了桌面,用手帕掩住口鼻,探测了一下卡佩的信息素释放情况,片刻后,对阿尔文道:“活跃度为0。” 雄虫在受到刺激或处于极度惊恐的情况下没办产生信息素的,这一早论证。 阿尔文并不意外:“尤利已在抓紧研究了,现在了这只臭虫做实验,很快就可以研发出抑制的药物。” 雌虫进入血脉暴.乱后,如果得不到雄虫的信息素安抚,就会进入僵化期,从手部开始,肌肉一一的变僵变硬,最后蔓延到体内,当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他们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阿尔文已快进入血脉暴.乱期了,脾气越来越不受控制,整只虫的气息变得烦躁且不安,阿诺看了他一眼,忽而低声问道:“真的不打算找只雄虫结为伴侣吗?” 哪怕不为了爱,不为了忠诚,只单纯的活下去。 活下去而已…… 这句话不知哪里戳到了阿尔文敏感的神,他忽然面无表情踹了桌子一脚:“我宁愿也不会跪在那群臭虫的脚底下苟延残喘,他们已高高在上久了,也忘了现在的安宁与和平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