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字:“用。” 他说完拔掉笔帽,从一旁堆积如山的件中抽一叠出来,而笔尖停停顿顿,到底什么也没写下,留一片暗色的墨迹。 正值青春年少的雌虫都有可能被厌弃,更遑论年老色衰之后的模样,阿诺想每次回主宅,雌父受尽冷落的样子,动作一顿,笔尖可抑制的弯折下去,在白净的纸张上拖曳出扭曲暗色的线条,仿佛划开过往,连带着幼时的记忆也纷纷破笼而出。 在久远的以前,他每次经过雌父门外,都能见里传来沉闷的痛哼声,还有鞭子抽打,落在肉.体上的鞭笞声。 是一次,是很多次…… 阿诺那时明白为什么,但雌父每次是色苍白的让他要管,后来他长大,就懂。 他们没有选择,能一代代复父辈的老路,阿诺有雄主之后,他雌父当年所经受的一切,也都原样在他身上上演一遍。 但没有谁会觉得奇怪,因为社会如此,他们就像弯折的弹簧,早已扭曲得成样子,却毫自知。 阿诺脑海中忽浮现楚绥的模样,墨色的眼睛,墨色的头发,初和别的雄虫一般无二,懒惰暴躁,生也会用鞭子抽打自己,但后来渐渐的要好些,也没动过手,甚至三番次护住他。 还有那夜晚…… 阿诺闭眼,忆雄虫近乎缠绵的亲吻与索求,炽热的喘息似乎犹在耳畔,他以为他的身躯可以抵抗任何疼痛,但却在对方的拥吻下一瞬间溃成军。 楚绥的日子一如既往堕落,打完游戏,吃点零食,后躺在床上睡觉,要么就是登录虫星账号买买买,以此来消磨时间,没有丝毫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担忧。 系统见楚绥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模样,生怕他会成为自己职业生涯的滑铁卢,飞到楚绥身边用翅膀拍拍他的脑袋:【你还记得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楚绥正躺在床上打游戏,敷衍:“记得啊,怎么?” 当时自由盟造反,掌控整帝国的话语权,百分之九十九的雄虫都遭殃,止他一。 系统对他的没心没肺一次有的认知:【你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吗?】 谁料楚绥却:“考虑过啊。” 系统震惊:【你竟考虑过?】 对,是它狗眼看人低。 牵扯到这严肃的问题,楚绥游戏也没打,从床上坐直身体,无意识摸摸下巴,后认真思索:“其实我仔细考虑过,既早晚都要死,那我如在活着的这段时间里好好享受生活,把没尝试的都去尝试一遍,这样死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