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过去了。99年七月底,何木槿就收到被安排在石景区京都第九中学的历史老师的分配。何木槿是考虑学校离着她爸分给她的在苹果园的小院子近才这样选择的,原本她也可以选择在东市区找学校。不过她随遇而安,户口也从南京学校迁回到苹果园的小院子里。 何雨柱还调侃到“这下离家近了,走十分钟就到学校了,可以睡懒觉了。原先九中我还有个钢厂的同事在呢,有啥事你可以找她,应该她现在总有啥职务吧,不是副校长也可能是教导主任。她叫张美丽,张老师。以前是爸招进钢厂,自己在回复高考时考上了京师大,好多年没见了哦。最后一次好像是阳阳初中毕业在地铁里见过。这话说起来还真有些年头了。” “爸,你们红星钢厂的同事?那以后确实得认识认识这位张美丽老师。我就说我是何雨柱何大厨师的女儿。” “你一提何雨柱她肯定知道,她原来是在防山乡下的,她爸当时好像是长阳公社书记,和爸一起合作过的,不然我怎么能把她调来钢厂上班。闺女,今年底,把你和兴桢的婚事也办了吧?女大当嫁,嫁了我没心事了。” “你们安排就好,反正迟早都要办。” “好,我就和你师傅商量日期。” 郁贝柔,傅广安和何雨柱经过商议定在腊月十六,阳历的千禧年一月22日,直接省了订婚直接结婚。 郁贝柔把家传玉佩给了何木槿,作为奶奶的结婚礼物,又给十八万八的彩礼。大姑傅欣然也给了一个侄子傅兴桢一个从漂亮国淘换来的白玉玉如意作为贺礼。傅广安把他已经收拾好的所有非卖品古董和这些年的账目交给何雨柱。 “何哥,虽然咱哥俩早就注定是亲家,不过生意的账还是要交的,这账目从你给我钱开始收古董之日起,开始做的,包括购买店铺,从你库里拿的小古董,紫砂壶等都在上面,唯一有改变的是有一笔十万的账,就是买大栅栏店铺的钱,我又给取消了,现在这店铺的所有权我已经登记过了户,给夏夏了。所以又重新改了改,记在最后面。现在你把所有非卖品搬走,不然行里有些人过来,我抹不开面子给卖了,就大大的不妙了。你拿走的那些个玩意已经从账上给移出来了,账上现在有2780万左右的现金,就不给你了,还归在店铺里用,以后继续记账。你看这样成不成?” “行,那我就先带走,以后只要有好东西接着收,包括让兴桢,兴渊,木槿都可以收。记账不记账你以后问你儿媳妇,她以后管着圆缘堂。本来就是嫁妆。我这也给你回礼。你家的天青釉笔洗我今儿带来了,给。这叫完璧归傅。看看,我保管的咋样!” 傅广安看到这笔洗,情不自禁的想起60年代的事来,眼眶都湿润了。 “若拙,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把圆缘堂,苹果园的一处房产,十字坡的两间房子,就是你家两间上头两间,还有阜成门外大街的二处房产都作为嫁妆给木槿,以后他们小两口,你们爱住哪住哪。” “哥,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我对木槿,佑椿,红叶都一样对待,佑椿作为孙子,也就多了我爸在红星院的房产,那是老爷子说给孙子的,我也没啥意见,反正那也是老爷子百年以后的事了。其他的我一视同仁。这个我也和木槿有过交代。咱哥俩风风雨雨这些年,反正挣的钱花几辈子也花不完,多啊少啊,根本就是一个数字。只要他们和他们的孩子,以后不走歪路,不吃喝嫖赌抽,想过啥日子都是可以的。不过我还是希望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工作,事业,不在于挣多少钱,而在于要给未来的孩子做榜样:一技在手,吃喝不愁。” “那是的,现在孩子们都很忙碌,忙碌着,我看着也踏实。” “哎,若拙,你家姑娘有没有找对象?” “没呢,和我姐现在搞培训中心和咨询公司,忙的不亦乐乎,经常飞来飞去的哪有时间找对象。” “嗯,那我知道了。我家媳妇说我有媒公潜质,我看看给你家兴渊也找一个。” “那敢情好,省的我操心了。那,哥,日子就这样定了,我回头就通知我弟,让他们一家也过来,干脆今年在京都过年得了。” “哈哈,那我就不管了,这是你家私事。就这么着,我今儿先把能拿走的玩意先拿走,大件改天我再来搬。” “你是要放十字坡那边房子里去是吧?” “就今儿吧,找个车拉走,我都打包好了。我和你一起还有帮手呢。” “那也行吧,我现在就打电话。” 何雨柱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一个电话给于莉拨过去。 “于总经理,忙啥呢?” “柱子哥,哦呦,你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着给我打电话呢。”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