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不出何雨柱的预料,周六何雨柱去接夏夏回家时,就被傅广安叫住了。 “何哥,我们剧院关张了。” “啊?这么突然?” “嗯,是,文化局已经下文了,工资发到2月份,领了过大年,然后人员全部解散,按照工龄一次性补发工资。” “没了?” “没了。” “那你们这些人以后退休怎么办?” “到退休年龄可以办理退休。” “哎,好端端的剧场,就这么关张了,也是可惜。” “何哥,你不知道,我们剧场有本事的早就走了,前段时间导演走了,编剧也走了,关张迟早的事,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后台的人员和那些冷板凳演员,他们真不知道去哪奔饭辙呢。一辈子在剧场,干其他也不会啊。” “那也没办法,大势所趋,现在电影,电视剧兴起,剧场,剧团都会面临这样的困境。你手续办了?” “没呢,月底办。办完过年,现在局里等着遣散费拨下来。” “那行,你先办手续,安心过年,过了年你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门脸,买或者租都可以,最好是买,能买咱就买下来,先自己开个卖紫砂壶的专卖店,你有事没事练练手,雕雕木头,怎么地都能挣钱。行不?” “紫砂壶,咱还得去进货。” “我给你准备了,放心吧,宜兴当地咱也有熟人,以后卖完你自己再去采购便是。现在手头有几千把上好的壶,够你卖好几年的,卖完咱就开古董店了,时间正合适。” “啊?哥,你难道还真知道我们剧场要关张还怎么滴!” “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上次夏夏说你们剧场工资发不出啦,我就觉得快了,所以提前给你找了点事情干干,这不就用上了。你这人我知道,闲不住,怪不得当年你爸都说你倔的很,让你走你不走,非得留下来看着自家院子。对了,你姐,你弟没消息嘛?有空要不去寻寻你弟弟,总能问的到的,现在户籍管理进了电脑系统,到当地派出所一问,一查就能知道。” “哥,先这样吧,我们院子还在,我弟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我冒昧的去找,一来毫无头绪,二来找到了又如何呢,也是一样。” “哎,这按理,你姐应该回来看看,你妈成份那事儿现在也不提了,还有啥好担心的呢。” “我现在也没啥能力,先把自己管好再说吧,我妈我姐去了漂亮国,应该不会太差,那边好像我舅在那边混的不错的,至于她们回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愿意回来就回来,不回来我也不会挨饿,当年那么苦都过来了,现在怕啥。孩子也大了,也听话。你不知道,兴桢这傻小子手艺学的不错,能看玩意儿了。 哦,说起玩意儿,哥,你那斗笠盏哪淘换的?那可真是个珍品。” “若拙,这个和你家的笔洗一样,都是珍品,不过我那盏当时可就便宜了,2块钱买的,你信吗?” “信,当年这些玩意儿都不值钱,还能惹火上身,有多少好东西都给毁了,想想真是心里难受。” “若拙,想你家那笔洗了?下周我给你拿过来,不用还我了,物归原主,可成?” “哥,你拿过来给我把玩可以,东西还是你的。今儿把上次给的三样东西你再带回去。话说那桃花杯也是大开门的好东西,估计存世也不会太多。好东西。” “行,这三样我先拿回去,今儿兴桢兄妹去不去姥爷家?不去,我就一起带着回去了。” “兴桢他们还是要去姥爷家的,以后吧,我老丈人对我不错,我也得多管着点,我们家范瑶每两天回去一趟呢。” “那你手头有钱嘛?” “有啊,早些年你给那么多经费,后来也不收东西了,我就当生活费了。还有好几千呢,都存在折子里。” “若拙,那钱,该怎么花,就怎么花,别委屈家人和孩子,咱们是兄弟,未来可能也是亲家,有啥好见外的。” “哥,我知道了,我现在学你,厚脸皮,我就受着了。花,可劲的花。” 何雨柱哈哈大笑“若拙,现在学会幽默了,嗯,有进步。就得这样,可劲的花,别忘了,空了去看看门脸,合适的你就去谈,买。” “好嘞,我空了去逛逛,寻摸寻摸。” “那行,我和夏夏就先回去了,春节期间有空去乡下住几天,那边房子弄好了。” “行,回头我和范瑶商量一下。” “那行,有事打电话。”何雨柱把傅广安拿出来的三个盒子放进背包,顺意就放回空间,然后拉着夏夏出了傅家,往地铁站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