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拙等何雨柱放好茶杯正要坐下时,他站起来,退后一步,给何雨柱深深的鞠了躬,“何大哥,感谢当年的援助之恩,傅广安没齿难忘。” “不,不,小傅同志,你这让我哪当的起,快坐下,坐下。”扶着傅若拙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下,顺手还点了烟。现在何雨柱感觉自己真的有烟瘾,手上不点上一支感觉没有思维。 “那个何大哥,我其实大名傅广安,若拙那是父亲给起的字,只有我父亲喜欢这样称呼我。” “原来如此,那你姐、弟?” “是的,我姐大名傅欣然,我弟傅广宁。到现在也没消息。” “当年你父亲说你姐跟着你妈去了漂亮国了,那你弟呢?” “我弟是父亲在的时候典了门脸,原本让我兄弟都跟着我的堂叔去浙江乡下的,是我父亲写信让他们来带我们走的,我不愿父亲一个人孤身在京,所以执意不走,才有后来的事的。当年幸亏有您留的五百块,才让我支撑下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天我碰到你媳妇,说你弟弟也没找过你,现在外出不是很方便吗?你难道不去找一找你弟弟?” “怪我,我把父亲留的地址给弄没了,所以没法联络,只能守着那老家等待。也幸亏我老丈人一家仁义,我才现在有儿有女,日子还过得不错。” “若拙老弟,我还是喜欢这样称呼你。那你两口子现在在哪谋生?” “哦,我父亲把我托给我们家的世交好友,也就是我现在老丈人,两家从曾祖起就有来往,他当年在文化馆工作的,69年开始兴起样板戏时,帮我弄进剧院当了临时工,后来转正,一直待在剧院当剧务,我媳妇是在出版社当编辑的。儿子傅兴桢今年15岁,女儿傅兴渊12岁,日子过得还行。” “哦,那就好,到底还是有文化底蕴,俩口子都吃着文化饭。若拙,那个你今天是来赎笔洗的嘛,我的话算数的,可以的。” “哦,不,不,不,何大哥,不是的,你别误会,你说的没错,那洗子确实是我家传的东西,不过既然你当年已经交易了,我父亲也留了话了,没有赎回的道理!退一万步说,即便我想赎回,我也是力有不逮,哪有那么多钱。何大哥你可别笑话我。” “不会,不会,若拙,那我先替你保管着,还是那句话,你哪天想赎回,还是那个条件,依然有效。” “不,这件洗子已然是您的了,我今儿也把话说了,断没有赎回一说。” “行,如果你想把玩,随时可以找我,这总可以的吧。” “那就谢谢何大哥了,其实我确实是挺喜欢的。” “若拙,你这眼力活没丢吧?” “那不会,我家自打爷爷起,就干了这行,传承没断。也不瞒您,我现在还指着这混饭呢。就你去找我的那天,还给人去看了东西,挣了点散碎银子呢。行里现在又开始活泛了。” “那你现在开始教你儿子了?” “教,不能在我这断了,现在盛世清明了,以后他万一读书不成,还能靠手艺挣口饭吃。我那儿子现在雕刻学的不错,看玩意儿还不成,见的太少,没玩意儿上手,进步忒慢。” 何雨柱听到这里,心里一动。 “那个傅老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妥不妥?” “何大哥,您是我大恩人,有事但说无妨。” “傅老弟,你收徒弟不?” “嗨,我水平还达不到收徒的份。” “是这样,我小女儿今年比你女儿小一岁,11了,属兔的,上次我在把玩那洗子的时候,她好像很有兴趣,我想让她拜你为师,你看成不?” “何大哥,你这让我为难,其实我知道你才是高人。在你这,我哪敢呢。” “若拙,高人算不上,懂也确实懂点,这不是不知道怎么教,而且我也说白了吧,我这不是想和你攀个交情不是嘛。咱俩也算有缘,而今咱又碰面了,这不是想常来常往嘛。” “你不嫌我给教瞎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己。傅老弟,咱刚认识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个厨子,红星厂食堂的,这里工作是后来调动才过来的,我的主要手艺是炒菜,京味川菜。” “啊,何大哥,那我还真是看走眼了,怎么滴我也不会想到你是厨师呀,你这一身书生意气的,这谁能看的出来你还是厨师。” “傅老弟,你看我女儿有没有这个福气?” “何大哥,承蒙你看的起,我答应,不过你女儿真喜欢嘛?我教徒弟可是要上手打的。尤其我教雕刻,那肯定是要下苦功夫的,您不掂量掂量?” “傅老弟,刚才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