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届的世界业余冲浪锦标赛和全世界巡回的世界职业青年锦标赛都是他们筹办的,也是国际奥委会承认的组织。”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WSL,也即是世界冲浪联盟,是全球冲浪选手的主管机构,也经常会举办一些重大比赛,比如说WSL男子世界总冠军联赛。”
“而在咱们华国,前几年冲浪是没有单独的协会,目前也只是归类于华国极限运动协会下面的一个分支部门。同样归类在华国极限运动协会下面的,还有滑板,长板速降,街舞跑酷之类。”
戚本树笑了起来。
“冲浪协会的资金大多来源于品牌赞助,跟总局那头有关系,但也没有那么深的关系。所以咱们才没有跟隔壁水上项目住一起,还有自己的独立训练基地。”
被酸脆辣三重口感刺激得停不下来的秋聆歌捋了下,“其实还是不够正规。”
戚本树完全听不得这话。
“但是咱们更自由啊!”
他拿眼盯着余曜,一脸生怕徒弟跑路的紧张样子,“至少小余要求的,自己什么时候想走就走,都快要满足,放其他正规集训队,有这个可能吗?!”
秋聆歌就露出个小酒窝,“那怎么不可能,我们滑雪队就行。”
别说进出自由了,只要余曜肯归队,他们赵教简教都能开着车自驾贯穿华国,千里迢迢,连夜来接。
“你们滑雪也正规不到哪去!小余去之前不也冷清得很?”
戚本树心里明镜似的,“也就是小余一口气拿了五块金牌,单板才在华国彻底火起来。”
冬奥之前,他们整个y省都找不出一间滑雪俱乐部。
可现在呢,光是他知道的,附近就有两家室内滑雪场在连夜动工。
这不都是奥运冠军带动的项目热度。
戚本树酸溜溜地偷空瞄了秋聆歌一眼,“等小余拿金牌了,我们也能走上正轨。”
到时候肯定就不会再被当成野鸡机构了。
戚本树很快又把目光都落在少年脸上。
余曜却还在跟蘸酱芒果作斗争。
说实话,接受芒果也能蘸酱吃的设定之后,这种脆脆酸辣,又带着一股芒果清香的味道真的很独特,有一种味蕾全部炸开的清爽感。
至
于戚本树在意的重点,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真要论起来,华国极限运动会下属的小众运动一张网页都排不完。
余曜瞥了眼手机实时搜出来的结果。
嗯,三页。
滑板和长板都算是相对大众的,什么斯篮搏,泡泡足球、撞冰……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
一直都有很多冷门的运动都挣扎在无人问津的艰难境地。
余曜扫了几眼,也就收回视线。
人的精力有限,他能在冲浪的同时,兼顾高空跳伞的次数积攒,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毕竟这两样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高空跳伞看天气,冲浪更要看浪报。
如果阴天下雨,高空跳伞基本没戏。
好在雨天还是可以冲浪的。
y省漫长的雨季在五月底如约而至。
余曜很享受在雨天冲浪的感觉。
下雨天,海浪都会变得干净,熙熙攘攘的游客也会变少。
没有人抢浪偷浪,世界都随着压强变化下的海平面变得平整,甚至有一种独处于异次元的空灵浪漫感。
嘀嘀哒哒的雨滴坠落尘世间,薄纱般笼罩着无边无际的海面。
人站在板上,被海水涤荡腰部以下的同时,上半身都被雨水滋润舒展。
余曜就是在这样柔美淋漓的下雨天学会的钻管。
大风带来了咆哮般的巨大海浪。
浪潮耸立如墙,却又在最高点时轰然倒下。
疾速的浪涛推力和无处可逃的重力作用下,翻卷而起的海浪中心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管状真空地带。
管壁是深蓝透明的海水。
管道侧面却是层层芭蕾裙般的白色浪花。
那是大海对于冲浪爱好者最宝贵的馈赠。
戴着头盔的少年身影享受着这样的馈赠,在海浪破裂时从万千泡沫里破浪而出。
那道依旧稳稳站在板上,没有被巨浪冲倒的修长身影完全可以证明,他的控速能力,路线选择能力以及平衡感都已经达到了专业赛级选手的标准。
戚本树当场就一嗓子嗷了出来。
秋聆歌也在不远处鼓掌叫好。
余曜从管浪里钻出来,摘掉保护脑袋不被浪打到的头盔,也露出了个笑脸。
但他没有止步于此,反而是紧接着就向着更难的空中技巧发起冲锋。
一晃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冲浪世锦赛近在眼前。
戴维团队也在嗅到商机,不是,热度话题的同时,重新来到余曜的身边,打算全程直播这一次的世锦赛。
考虑到不同海域的浪点特色不同,距离比赛还有两个星期时,戚本树带着两个徒弟一起来到了p国的纳兰群岛。
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冲浪地之一,有一百多个大大小小的海滩,经常举办各式各样的冲浪比赛。
岛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