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甚至一秒比一秒精彩!
缓解抽筋疼痛的几分钟里,余曜已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面前线路的解法,效果也很显著,他上岩壁后的动作只能用如鱼得水来形容。
抓点,推起,勾脚,转身……
每一个动作连幅度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呈现在观众眼里,就是稳稳当当钉在岩壁上的那道背影,每一寸轮廓用力时的弧度都完美如古希腊最崇尚人体美学的雕塑。
大家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少年人线条优美的手臂,富有张力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上,不含一丝狎亵,满满的都是欣赏神色。
没有一个人舍得多眨哪怕一次眼。
玩攀岩的身体都漂亮。
但得天独厚到余曜这份儿上,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到底还是少见。
更别说这样具备独特骨感美的东方人骨架居然能分分钟就爆发出比其他组员更加强大的力量,在岩壁上如履平地。
不少人吃惊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伸出来,岩壁上,少年骨节分明,被吊顶白炽灯照得如同雕刻品般的手掌就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最高处的top点。
余曜才在岩壁上回眸浅笑。
上方屏幕上就显示出了第一条线的最终战绩。
LowestZone(√)
HighestZone(√)
Top(√)
总得分:25(满分)
姗姗来迟的战果弹指间快得猝不及防,旁边最早出发的三号线选手甚至才拿到自己的第一个zone点,离top还很有距离。
“这也太太太快了!”
【小鱼赛高!】
噼里啪啦的掌声汇就成场馆内连绵不绝的回响。
显然是余曜不出意外地拿到了满分。
维克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但很快又鼓舞起信心。
还有三条线呢!
他蓄足气力上了场,竭尽所能地同样完攀掉了自己的第一条线。
但余曜很快就完攀了第一条、第三条,第四条结束得也毫无压力。
维克多卯足了力气追,拼尽全力也拿出了自己的最高水准,甚至把世锦赛冠亚军的坂本拓真和艾蒂安都压在身后,也才勉强跟余曜打了个平手。
前提是——不计算双方的尝试和脱落次数。
但维克多还是一下抖了起来。
下午的难度赛可是他的兼项,是他自己的领域。
余,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维克多单方面地把余曜当做了自己最强劲的假想敌。
余曜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在发觉维克多似乎颇为注意自己时战略性地选择了远离。
猛男落泪什么的,一次就够了。
眼见维克多跃跃欲试地想跟自己搭话,少年果断地选择跟着教练们一起尽快离开。
余这是在躲自己吗!
维克多一阵暗爽,咳咳咳好几声后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他甚至注意到余曜的某位教练临走时多看了自己一眼,对,就是玩户外很厉害还经常在国际大赛定线的唐。
维克多的信心更膨胀了。
他不知道唐清名只是单纯看他那头红毛有点眼熟,想到了总是跟在身后的某个人。
还以为是自己的出色表现引起了余曜的教练的关注。
下午的难度赛,自己要抓住机会!说不定就有可能赶超余曜!!
维克多想到金牌,暗暗下定决心。
同样的决心也出现在了余曜这里。
“不就是比拼在规定时间里谁爬得最高么,”面对教练们的担心,余曜拧着矿泉水瓶盖,一脸平静,“我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有问题的可能是满分只有一百分
早就做惯了150分卷子的少年不甚满足地想道。
但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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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余曜一直没出发的原因还真就是因为在他打算上墙的前一秒,正要迈开腿的一刹那,一股抽筋时才会有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如毒蛇般咬上了他的右腿。
一定是前几天的磕线强度太高了。
余曜最先想到这个原因。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赛制取消改革的通知是比赛前一个月才下达的,也就是说自己只剩下这几天的功夫研究这个之前就没怎么关注过的难度赛项。
其他选手之前或多或少从事过两项一起的训练,甚至有人本身就兼项了难度攀登。
余曜在难度攀登上却是个实打实的新人。
虽然攀岩技巧都是通用的,难度攀登从某种意义上说跟酋长岩上的大岩壁攀登基本类似,但到底是一个新项目,余曜也不敢托大,在岩馆备赛的时候把绝大多数精力都放在了难度攀登上。
当然了,抱石也没有落下。
一来一去,他的训练量是其他人的数倍,抽筋什么的好像就……也挺正常?
余曜一时动弹不得,干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岩壁的路线上。
他在脑海里模拟着不同的方案和路线,计算着